偏激和保守,但是她始终觉得要把最初的原始的自己留在婚后,心灵上的契合难道不比身体上的来的愉悦吗?
这头她还没伤感完呢,那头手机就又响了,竟是萧贱人。严珂抹了把脸,对着手机咆哮:“老娘刚出差完,正在休假!你***,别给我有事没事找事!滚——”
萧墨一手拿远电话,一手捂住耳朵,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他今天没得罪她吧?
要说萧墨其人,还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在电话里被骂了一通,还屁颠屁颠提着水果跑来严珂家里。当严珂顶着只熊猫眼打开门,看到一脸笑容的萧墨之后,眼神迷蒙地抓了抓头发,接着“砰”地一声甩上门,颇有质感的铁门好不客气的亲上了萧墨引以为傲的高挺鼻梁。
忍!一定要忍!今天来是有求于她,咬着牙也得忍!
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又敲了敲严珂家的门,脸上重新挂上硬挤出来的笑容。这一次严珂没有再甩门,而是直接甩了萧墨一个巴掌。
“干嘛!”萧墨被打懵了,怒目圆睁,不敢置信地瞪着严珂。
手掌生疼的感觉,让她确信眼前真的站在笑着的萧墨,揉了揉打疼的手掌,往屋里走,很欠扁地说了句:“测试一下我是否产生错觉。”
萧墨一口气憋到嘴边,又咽回去,狗腿地跟进去,语气像极老佛爷身边的小太监:“那你手打疼了吗?”
严珂只觉背后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一般,个个拔尖了冒起。萧墨进了屋放下水果,又自动自觉地拿起刀给严珂削了苹果,一副谄媚奴才样,这让严珂防御指数直线上升,萧墨这种态度绝对没好事!
“说吧,什么事?”严珂倚着沙发背,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在胸前,不耐烦地问。
“小珂,是这样的,我妈周六晚上想约你一起到家里吃饭,你也知道老人家”
“什么!!”严珂轰的一下子站起来,“你还没和你妈说我们分手了?!”
萧墨小心翼翼赔笑:“这不是怕我妈心脏病发吗?”
“萧墨!我们是去年5月分手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一年了!不,是一年零一个月了!我陪你演了多少次戏了,你要荒废我的青春到什么时候!滚——给我赶紧滚——”严珂再一次发挥了她的狮吼功,折磨萧墨的耳朵,顺便把萧墨带来的水果塞回他怀里,推着他出门。
“小珂,不要这么无情嘛,你不念及我是你的上司,好歹也念及我妈这么疼你,你也不忍心她老人家才做完心脏搭桥手术没多久,就驾鹤西归吧?”萧墨一边拉着门沿挣扎,一边试图说服严珂改变想法。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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