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珂身子一震，萧墨这种话虽然是常常挂在嘴边，但是这么认真说还是第一次，眼底隐忍的疼痛藏也藏不住。

“为什么突然”严珂打过的巴掌十分用力，手还有些发麻，尴尬地撇开头。

“你知道的。”萧墨扳过严珂的肩，强迫她与他对视，脸颊红肿起来，有些可笑，但他此刻的语气却让人笑不出来，严珂低着头，听萧墨道：“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你知道我从来没有爱上其他女人，你都知道，为什么不肯正视我？”

“萧墨，别开玩笑了，呵呵。”严珂想要像以前那样逃避而过，打着哈哈转换话题：“对了，和何守德谈得的合作”

“严珂，我不想再等了。”萧墨打断严珂的话，顿了一下，道：“我爱你，你呢？”

严珂的心对萧墨来说一直是捉摸不透的云，她看似近在眼前且白的透明，实在却飘忽疏离，令人永远抓不住。他要求一个答案，在知道某些事后，他忽然没了自信。

严珂低垂着眉眼，深叹一口气，复又抬眼看着萧墨，“萧墨，我们分手了，不管如何，我不想伤害你”

“好了，不要再说了。”萧墨再一次打断，他后悔了，后悔自己的咄咄逼问，他害怕他将自己逼到连退守在她身边的地方都没有了。

“不，你必须听我说，萧墨，那时我和你在一起，对你确实有好感。”严珂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决定坦白自己的感受，她不想不明不白地把他越伤越深，顿了一会，接着道：“萧墨，和你分手真正的原因并不是你表现出来的花心，我那时是害怕，我不知道我在逃避什么，但是你对我越好，我就越害怕”

严珂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矛盾，她说不清楚，却又怕不清不楚让萧墨继续执迷下去。

“哈哈哈哈”萧墨放声大笑，笑得眼角都挤出泪，大喇喇地拍了拍严珂的肩膀：“一个多月不见，和你开个玩笑，你竟认真起来了。”

严珂静默地等他笑完，心中愧疚又急升起来，萧墨这个人素来没心没肺，这样的人是很难伤到的，一旦伤到，那伤口就极难愈合。她在执着什么，又在等待什么，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唯独萧墨不行，她只知道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不能这样，不能继续下去。

萧墨笑完，正视前方发动车子，往公司开去。他这辈子，对任何女人都游刃有余，唯有严珂，他输不起。老太太曾今说过，这叫一物降一物，只有严珂才制得住他。

手机铃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划破两人之间静溢地有些尴尬的气氛。

严珂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没有来电显示，无论是谁，现在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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