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知道。真相而已。”残忍的话语，仿佛一点也不会对自己所做出的事情感觉到内疚一样，而，姚文媛，确实也没有任何内疚的感觉。

“你今天来找我只是为了这个吗？”对于苏丽表现出来的平静，姚文媛感到疑惑，苏丽不是因为哭着喊着说恨关卓吗？为什么她能表现得这么平静，好像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不恨吗？”不相信，她没有其它的情绪。“恨？我为什么要恨？好了，姚副总，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看着苏丽昂首离去样子，姚文媛笑了，虽然苏丽的表现不是让她很满意，但，一想到那个知道后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想笑。

笑着笑着，姚文媛觉得嘴角好似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伸出轻拭掉那透明的液体，放至嘴间，竟是涩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