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丽那副难受的样子，聂冉终是不忍的别过头，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若是自己，不那么自私，也许，事情就不会到这种地方，也许，严珂就和关毅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也许，他们一家也会很幸福。

“说吧，你想和我谈什么事。”双手捧着桌子上的咖啡，看着杯子里香浓的咖啡，那冒着的热气依旧抑制不住这漫天的寒冷，路上行人纷纷，匆忙的脚步，来来回回，不停的为了生活奔波着。

“我是一个孤儿，从小被老爷收养，但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是一个下人，一个可以为小姐生，为小姐死，为她做一切的人。”听着聂冉的回忆，苏丽虽有着一丝诧异，却还是认真的听着。

“还记得第一次见小姐的时候，我立刻小姐可爱的样子吸引住了，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今年，注定为她付出一切。”陷入回忆的聂冉，像是想到了什么甜蜜的事情一样，从来都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慢慢浮现也了温柔的笑意。

“看到小姐结婚的那天，我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明白，她，永远不可能是我的，而我，永远也只能站在她的身后，也或许，我对她说，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苦涩一笑，他将她当作全部，可是，她却只是当她一个棋子，一直一直。

他不能忘记小姐结婚那天的情形，看到小姐那脸上幸福的笑意，小姐从来没有笑得如此天真灿烂过，那样张扬着的幸福，肆无忌惮的笑容，时时刻刻向别人昭示着，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他却清楚的看到了那个男人，小姐最爱的那个男人，眼里一闪而过后嘲讽，小姐以后都不可能会幸福，那个时候，他就认识到了，只是，自私的希望小姐能幸福的他，却将这个秘密深藏在了心里。

“其实，严明并不是关卓害死的。”猛然站起身看聂冉，苏丽的眼里有着迷惑，“你刚刚是说，严明不是关卓害死的，你是这么说的吗？”不相信的再一次向聂冉确认，直到看到聂冉点点头，苏丽才敢肯定，自己刚刚没有听错。

“害死他的人是小姐。”平静的不带一丝波动的声音，聂冉不知道自己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能这么般平静的说出这句话，他甚至都以为，这些话，他一辈子都不会说来的。

“你说的小姐是姚文媛吗？”没有听到聂冉的否决，苏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当年，她拿来的资料不是说是关卓害的吗？”如果真的是姚文媛的话，那么，当年的资料也是假的了。

“那是假的。”深吸一口气，苏丽现在已经不知道谁的话是真的，谁的话是假的了，“你们一次一个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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