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慌乱地垂下头，殷灵灵死死咬住唇瓣，半晌才开口，“不用客气，你喜欢就好。那个····先脱下来吧，等我织好了袖子再给你！”

凌云连连点头，又将毛衣脱下来，然后递给殷灵灵穿上自己原本的毛衫。

“灵灵，我不急着穿，你别熬夜织毛衣，对眼睛不好！你要学会爱惜自己，毕竟····守得云开见月明嘛！”凌云最后一句话说的模棱两可，加之暧昧异常的眼神，听在殷灵灵的耳畔竟是别有一番涵义。

殷灵灵抿唇点头，轻声笑道：“我知道！我会注意的。但愿····我还有机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会的！一定会的！”凌云上前一步，突然紧紧攥住了殷灵灵的手。那坚定的眼神，肯定的话语，竟然令殷灵灵纠结起来。

曾几何时，她与凌云竟然····竟然朝着暧昧的方向发展了？心中自嘲的冷笑，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殷灵灵啊，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无耻的女人。你真是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八个字演绎的深入骨髓。为了你的自由，你真的要毁掉一个纯净无瑕的好男人吗？”心中不停的反问自己，但是最终，殷灵灵也没有得出答案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想伤害凌云，不想利用凌云，可是····没有人！她的身边真的没有别的人可利用！

她知道凌云对她好，尊重她，体贴入微，关怀备至。没有哪个男人，像凌云这样将她捧在手心珍爱的！

“凌云，你知道的，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不知怎的，殷灵灵突兀的抬起头，目光很认真地对上凌云的眸子，然后说出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来。

如果凌云真的对自己有意，就会明白自己这句话的深意。殷灵灵心中有些紧张，一向敢想敢做，果断雷厉的殷大小姐也有畏惧的时候。一次失败的婚姻，一场烙上耻辱的床第约定，已经将殷灵灵原本敢爱敢恨的性格改变了。

凌云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干净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男人，殷灵灵打从心底想要喜欢，想要靠近。但她知道，仅仅局限于此。程明对她的伤害，白沉对她的禁锢，令她再也不能对任何男人产生盲目的爱意了。

曾经她就是因为敢想敢做，喜欢就去表白，然后去争取，最后得到悲惨的下场的。血的教训深入骨髓，殷灵灵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所以，爱情这样荒诞的东西，她真的不愿意再尝试了！

凌云目光复杂的看着殷灵灵，心中已经激动的快要疯掉了。他有点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他跟殷灵灵的接触，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他爱慕殷灵灵很正常，因为殷灵灵本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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