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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殷家大宅，程明死皮赖脸的拦在殷灵灵面前，非要让殷灵灵上他的车，由他亲自送回白沉的公寓。无奈，殷灵灵只好跟雷雨和凌云打了招呼，让他们先行回去，然后自己坐上了程明的车。

“灵灵，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现在为止，对白沉还像以前那么厌恶吗？”程明将车开到路边，根本没有回公寓的意思。

殷灵灵垂下头，顾左右而言他，“怎么着，敢情你现在是要开六方会谈，严加审问我这个妹子吗？”

程明笑了，笑的甚是爽朗，“呵呵呵，瞧你这话说的，谁敢审你那不是找削呢么？我说真的，你快回答我问题，别吞吞吐吐的转移话题啊！”

闻言，殷灵灵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有些话，她不想说，不愿说。也许是她没有勇气去面对吧，也许是她还没有找到方向吧。

不过，现在她身边坐着的人是程明，倾诉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得到一些预知的方向呢？

“我可以跟你说实话，但是，你要替我保密！”殷灵灵眨眨眼，脸上有些许豁达。

有些事，不一定憋在心里就好受。而有些话，不一定说出来就难受。也许，说出来心情会好受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