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解释，都令程明不得不相信。

可是接二连三去殷家大宅，看到了殷灵灵一天比一天憔悴不堪的样子，程明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了。他很清楚地记得，殷灵灵怀孕那次，他亲自送殷灵灵回白沉的公寓。那次，殷灵灵掏心掏肺的跟他说了很多。

殷灵灵说，现在她已经不恨白沉了。至于有没有爱上白沉，她还不知道，还很迷茫。但是腹中属于她和白沉的孩子，她是很疼爱的，也势必要生下来的。那一次谈话，殷灵灵虽然没有承认喜欢上白沉了，但是那平淡中透着幸福的语调，令程明听的出来，殷灵灵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喜欢白沉了。

既然喜欢白沉，更喜欢这个孩子，为什么会突然打掉这个孩子呢？程明越想越觉得不对，他坚定地看着殷灵灵，然后很郑重的说：“只要你说，我就愿意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是你不说，永远不会有人尝试去相信你。因为自始至终，你从来不曾分辨解释过一言半语！”

听了程明这般肯定的话语，殷灵灵的眼圈瞬间红晕起来。那种被信任的感觉，令她无所顾及的将一切说给程明听。

“事情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些天心情很暴躁，经常无缘无故的冲白沉发脾气。我以为是自己怀孕心情暴躁的关系，也没在意。那天，蓝蓝突然到我房间里，她劝我不要生那个孩子····”殷灵灵详细的讲述着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每一句话都是仔细回想后才说出来的。

程明眉头紧蹙，听的甚是认真。

殷灵灵讲到成蓝说起白沉有过一个孩子，结果因为白沉的变相培训死亡后，先是顿了几下，然后抿了几口咖啡，继续补充道：“当时我心情很乱，我一听说白沉也会将我的孩子拿去培训，就整个人懵了。我很惶恐，越乱就越害怕，最后就稀里糊涂的祈求蓝蓝给我买堕胎药。蓝蓝央求雷雨开车带她去，说是给我买点保健品，雷雨就开车带她去了。蓝蓝走了以后，我就后悔了，不想打掉孩子了。于是，蓝蓝回来后，我就告诉她药先放着，等我再考虑考虑。”

“然后呢？既然你后悔了，为什么最后还是吃了那药？”程明焦急地询问起来。

殷灵灵叹了口气，头重重的垂了下去，“哥，我没吃！你一定不会相信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会觉得，太荒谬了，无法相信，根本说不通。但是，无论你相不相信，话说到这里我都要说到底的。白沉聘请了一个金牌家政大妈，她敲开房门，用带香味儿的手帕捂住我的嘴巴，将我迷晕过去了。我再次被大妈喊醒的时候，就被告知楼下白沉打来电话让我去接。当时我还以为之前的事情是我在做梦，大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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