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蹋了。”
戴着面具的老陈,看着安泽南和Kan两人又把一具尸体放进酒店的地下冰窖后,用沙哑的声音发出和昨天同样的感叹。
糟蹋的自然不是尸体,而是老陈心疼冰窖里那些上等好酒。冰窖是用来存放酒水用的,现在用来停置蒋洪二人尸体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时下天气炎热,如不放在冰窖中尸体很快腐化,可等不及几天后轮船来了再运回准南市。
但这样一来,冰窖里的酒水便要移出,否则谁敢喝和尸体摆一道的酒。
离开冰窖,路过餐厅的时候,安泽南看到黄文海夫妇在角落里小声地争执着什么。但听到安泽南的脚步声,老夫妇几乎在同时闭嘴,黄文海勉强和安泽南打了声招呼。
安泽南心中暗叹,连续死了两个人,大家的心情都比较激动是在所难免的。早上叶琳在洪志鹏的尸体被抬出来后,还大声指责龚倩这警察办事不力。虽然安泽南也不知道这女人是真心爱洪志鹏这个人,还是喜欢他的钱,又或者两者兼之。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案子没有突破性的进展,大家的情绪可能很快会失控。
回到大堂,龚倩一脸倦色地喝着咖啡。安泽南还没见过她这种神情,当知现时龚倩的压力有多大。
“怎样,有什么进展吗?”安泽南知道她刚才逐一盘查了旅客和工作人员,应该有所收获。
龚倩轻叹:“虽然不能说全无进展,但所知甚少。”[http://www.zslxsw.com]
“从他们刚才的口供来看,昨晚都基本有不在场证据。不过其中两人却只是一面之辞,口供的真实性有待证实。”龚倩显然已经调整了情绪,脸上倦色一扫而光,双眼又变得明亮有神起来。
“哦,哪两人?”安泽南感兴趣地问道。
“一个是布偶师萼,还有就是那骄傲得鼻子都快长上额头的James。”说到后者时,龚倩加中了鼻音,分明是看那个James不顺眼:“他们两个住的都是单间,缺乏佐证。其中,萼住在我的隔壁。昨晚我只是浅眠,断断续续听到萼对自己的布偶说话,自闭的孩子;而James住在三楼的最后一个房间,基本上没人知道他在房间中的状况,所以这两人中,又以他嫌疑最大。”
“不过现在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向这个男人,所以也不排除其它人的作案可能。”龚倩话锋一转道:“好了,该你说说那什么替身术和天莲宗,到底是什么东西?”
“嘿,天莲宗可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从春秋战国后便隐秘存在的邪派。”安泽南在头脑中稍微整理了思绪,才缓缓说道:“春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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