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要是中医界的人知道梁斗的传人重出江湖了,非卷起轩然大波不可。别的不说,厉天行岂能放过梁浩?齐八斗暗下决心,现在伤寒派也没了,自己以后就跟着梁浩混了。
当一个冲锋陷阵的小卒子,摇旗呐喊也好。
荆善问道:“浩哥,这犊子怎么处置他?”
要不是张十五,张初一又岂能走的这么快?他要是不走的这么快,自己不是什么都问出来了?没准儿就能知道自己爹娘的事情了。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张十五惹得祸。
梁浩一把手,冷声道:“杀了,用他的血来祭奠张前辈。”
荆善才不管那么多呢,杀人和杀牲口有什么区别,都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血水染红了墓碑,荆善撤退将张十五给丢进了山沟沟里面去。请等着野狼把它的尸骨给吞掉吧,连个骨头渣滓都不剩。
自作孽,不可活,这是他自己找的。
再次回到了任梅梅的家中,梁浩就感到兴趣索然了。
白白的跑了一趟岭南市,连个毛都没捞到。本以为,能从张初一的口中,知道老头子和沐莲花的事情,或者是找到只字片语的,关于自己爹娘的消息。可是,张初一竟然在谈性正浓的最为关键时刻,咔嚓,驾鹤西游了。
越想越是憋屈,梁浩和荆善、格桑在天台上喝着闷酒,心里老大不爽了。
齐八斗凑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梁少,我想再走一趟生生堂,你的意思呢?”
梁浩连眉毛都不挑一下,淡淡道:“你去就去喽,我们喝完酒也要回华海市了。”
齐八斗还以为梁浩会帮着自己去把伤寒派的医药宝典和银行卡取出来呢,要不然,以自己的实力,去了还不等于是自投罗网吗?可人家梁浩心情不爽,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是再等等了,等到事态稍微平息了一些,自己拿到东西立即和任梅梅跑路。
转身,齐八斗刚要走,让梁浩照屁股踹了一脚,骂道:“看你那德行,我们这么帮你干事儿,还不倒杯酒啊。”
“必须地。”齐八斗赶紧答应着,坐到了梁浩的身边,给倒了杯酒,郑重道:“梁少,你对我齐八斗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没齿难忘,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梁浩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摆手道:“行了行了,咱们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取东西吧。”
生生堂已经让岭南宋家给砸了个稀巴烂,他们应该不会在那儿埋伏人手了。不过,梁浩的心里还是别了个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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