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也把慕容晴的衣物都收拾走了,这房中好像没有什么属于慕容晴的东西,让人更生出无奈来。
默默坐了一会儿,西门正奇打开了衣柜,柜子里空荡荡的,慕容晴的衣物早已不见,只是在柜角的深处,还有一件棉衣,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好像是被人遗忘了似的。
禁不住展开那件棉衣,回忆就像涨潮般泛滥起来,这件棉衣分明就是……分明就是他和北朝作战临行前慕容晴为他亲手所制的,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在行军打仗的日子,他一直贴身穿着这件棉衣,没有一刻脱下,现在睹物思人,不免生出几多感慨,几多悲凉来。抚摸着棉衣良久,西门正奇蓦的回首,只见灯光下,慕容晴含羞带怯的一针一线缝制着衣服,不时抬头朝他抿唇一笑,那样关爱的眼神,那抹眼底的风情,真让人恍若隔世。
“晴儿……”西门正奇再也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大喊一声,朝灯下冲去,走得近了,只见灯光一闪,哪里还有人?哪里还见人?刚才那一幕分明都是他的幻觉生出来的癔想,慕容晴仍然还在芜园里,瑞福阁没了女主人,依然是冷清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