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文:“痛快与快乐,全在人心,看你怎么看待每一件事情。如果一个人觉得偷到了东西是一件很光荣很本事的事,那么,偷盗对他来说就是快乐的。相反,如果一个人觉得偷东西是一很可耻很无能的行为,那么偷盗对他来说就是痛苦的--虽然他一时偷到了东西可能会很快乐。偷情的道理类于此。”
何静:“你的辩才是一流的,可是,事实上,你所说的一切都行不通。”
宝文:“我知道,所以,如果有机会,我会把这个世界消灭一次。”
何静:“真的吗?你以为你一个人可以对抗全世界吗?你以为你一个人可以对付外面那一大片的恐牛吗?”
宝文:“只要条件得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何静:“你认为需要什么样的条件?”
宝文:“比如飞船外面这些恐牛,只要我有了这艘能飞的飞船,想杀它们太容易了,我去制造大量的毒药,然后撒在它们要吃的草上,这些恐牛差不多全得要死吧?即使它们不吃草,毒不死它们,也饿死它们。”
何静:“没想到你还有如此凶残的一面,这么恶毒的想法,你都能想得到!”
宝文:“哈哈,我老是做理想主义者也会受不了的,偶尔做一下现实主义者也是必须的。”
何静:“呸,我看你是嘴上的理想主义者,行动上的现实主义者。”
宝文:“是又怎么样?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律啊?顺之则倡,逆之则亡。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何静:“既然你是行动上的现实主义者,现在为什么不过来陪陪我呢?不过就是睡睡觉吗,也不需要你做其他什么事情。”
宝文:“哈哈,‘贼船好上,贼船难下’的道理我还是懂一些的。你不要再想勾引我了,天不早了,我们睡觉吧。”他现在可是对上了中莲的贼船有点后悔呢。
话说到了次日,大清早,二人从飞船里爬了出来,首先要解决的当然是个人“出”的生理问题。等“出”的生理问题解决了,下面就轮到“入”的生理问题了。
宝文:“打小鸟吃还是打兔子吃?”
何静:“要吃兔子你去打,反正我是不打。”
于是,那些早起的鸟就倒霉了。二三十只大小鸟又被他们当作早餐消灭了。看来,做早起的鸟儿虽然可以多吃点东西,可是如果碰到运气不好的时候,早起反而可能送了卿卿性命。
吃过早饭后,两人又回到了飞船上,开始商量怎么样才能活捉到四只小恐牛。在活捉小恐牛之前,他们首先要解决的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分辨恐牛公母。两人再次下船去,通过观察,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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