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做不到。”浑身无力像死狗般瘫在地上的伊子墨不但没为自己保住命欢呼，还继续刺激着张强。

张强有些失神的靠在了台子边，双眼有些空洞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嘟囔着：“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伊子墨看着张强失魂落魄的表情，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手脚来回活动了下，就像五马分尸似的整个舒服的躲在地上，大口呼着气，恢复着被张强折腾得酸痛无比的小身板。第一次发现，原来如此静静的躺在地上的感觉也很棒。

“强强哥，文文不痛，真的，文文不痛，文文想看强强哥笑。”伊子墨像尸体般躺在地上，眼睛呆呆的看着房间的顶端。突然响起的声音空灵无比，仿佛不属于这个空间，但又确实出自发着呆的伊子墨。

“谢谢你。”张强抬头诚恳的说道。眼神依然有些空洞，狠戾的气息已经消散。整个人看起来不再危险，和一个失去心爱东西的普通人在无两样。

“想报仇吗？”说话的依然是伊子墨，声音依旧空灵无比。

已经习惯伊子墨那震撼人心的恶魔语言的张强低了低头，涩涩的说道：“你不是说过无法报仇吗？”

“想报仇吗？”伊子墨继续问着，所以被置疑的话语都被自动过滤。

“嗯。”张强重重点了点头。此刻的张强看起来才像一个真正的年轻人，有软弱，有倔强，有坚强，有期盼。

“张强，在你的理解里，报仇是什么，A杀了B，C在杀A，D再把C杀了，这叫报仇？我的定义是，这不叫报仇，这叫杀人游戏。”伊子墨正式升级为张强的讲师，打算好好给张强上一课，什么才叫报仇。

“张强，如果凶手是一个江湖人，或者是一个成年人，你应该能够毫不犹豫的加入这种杀人游戏，那如果凶手也和张文一样是未成年人呢！你也一样能毫不犹豫吗？你刚才杀我都下不了手。那凶手站在你面前时，你是选择杀人游戏，还是手足无措呢！好好想想吧！报仇并非嘴上喊喊的，它也是一门艺术，最顶极的报仇艺术是充满美感的。你这样傻乎乎的喊打喊杀，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报仇，就连杀人游戏你也不明白。不要怪我笑你，在艺术方面，你还没入门。”

张强被伊子墨叽哩咕噜一大堆的杀人与报仇的艺术给说得有点头晕，但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认同了伊子墨的话，自己喊打喊杀真的很没用，除了喊喊外，凶手也没法知道，就算知道了，自己又怎么报仇，杀了对方，还是和对方同归于尽，正如伊子墨所说，如此假如对方真的是未成年人，自己下得了手吗？

“张强，这么多年了，你是为张文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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