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升派,宝丹峰,万丹殿中。
两名中年人正在对弈着一盘棋局。
“松,你说这次我们能成功吗?”说话之人,身着华贵,锦衣上面绣着一个丹炉的标志,从轮廓上面看和井腾有着几乎相似,正是宝丹峰的峰主井至单,此时他手上捏着一颗棋子,正在等待着对方落子。
“至单,我们正在下着一盘很大的棋局,就如这盘棋一样,你不确定是会赢还是会输,因为你不知道你的敌人的实力。所以,一切都很难说。”坐在宝丹峰峰主井至单对面这名中年人,长的极为英俊,体型消瘦,尤其是一双深邃的眼睛,就如无尽的深渊一样,他身着普通的衣物,并未显出有多位尊贵的地位,但是整个人的气质,却是绝对那种瞩目的类型,不过最为引人瞩目的是他的头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两侧的发髻上面却是一片雪白,中年人的表亲不温不火,手中正拿着一颗棋子:“至单,你看,我这颗棋子怎么走?走的好,这盘棋我赢,走的不好,你赢。这盘棋中,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但是结局是怎样的,还要看对方。”
“道理我懂,只是我不甘心就这么等着啊!十几年来,我天天盼着,不就是盼着这一天吗?可是这一天真的要来了,我有点不舍。”井至单看了一眼整个万丹殿,感慨道:“腾儿如果知道,一直最为敬佩的父亲是派中最大的叛徒,不知道会做何感想。松,你难道就没有为刑儿想过吗?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多么伤心。”
中年人身体微微抖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逐渐露出了一丝苦笑:“至单,我和你不一样,不一样。自从伍刑经脉尽毁,我三年都没有和他联系一次,或许他的心中早就对我这个父亲充满了怨恨吧!”
“松,这怨不得你,怨只能怨刑儿那孩子命苦啊!你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他。”井至单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对了,据说伍刑帮助一个叫做杨秀的少女将井腾的命根子打坏了,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中年人想了想,问道,中年人那深邃的眼神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的神采。
“松,我知道你的想法。现场我看过了,刑儿用的是阵法,并不是因为他的经脉恢复了。”井至单叹息了一声。
“是啊!就连你都治不好他的经脉,我还在幻想着他的经脉能够恢复。”中年人自嘲的笑了一声。
就在这时,中年人极为英俊的面庞上面闪过了一丝红色。
“松,怎么了?”井至单发现了中年人的异样,立马问道。
“我给伍刑的那套天干甲木阵,他开启了,看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了。”中年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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