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道弓着身子答道:“殿下,奴才翻遍了整个王府,还命人出城寻找,可是······奴才已经尽力了,实在···实在是找不到美人的芳踪啊·········”。刘迁面色一沉,“那你可查出是何人掳走美人的?”
“这···到底是何人···奴才···奴才也未得知晓。”元道唯唯诺诺的答曰。
“狗奴才,弄了半天什么都不知道你回来干嘛!真是蠢材!蠢材!你说,本王留你何用!”刘迁气急败坏的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元道趴在地上求饶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奴才这就去找,就算是翻遍真个寿春城,也一定将美人带回来!”
刘迁一甩袖子哼道:“还在这儿磨蹭什么,还不快去找,找不回来你也就甭回来了!”元道如临大赦般的连滚带爬的出了院子,险些撞倒正欲进门的小厮。
“什么事?”刘迁问道。
小厮福了福身子道:“是王爷让奴才来通知世子,早饭过后要您陪同去巡视军营。”刘迁不耐烦的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随后就到,真是啰嗦,就那破操练,翻来覆去还不是那些东西有什么看头!”扭头走进殿里喊道:“更衣!”
适才殿外刘迁和元道的谈话都一字不落的传入雁姬耳朵里,‘应该是解决掉了吧,长脸他们到现在没回来,看来是怕我杀人灭口的,哼,这样也好,省的日后留在府里还是个祸患,傻瓜,你们去找吧,就算是翻遍整个寿春城也找不到她了!’她暗自欢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放下绣架,轻声软语的一边安抚着刘迁一边指挥着婢女准备衣衫。
淮南郡的守军驻扎在寿春城外十余里外一处比较隐秘的山坳中,原本那里居住着几乎零散的人家,都被逼搬离了。这里除了搭了些简单的帐篷外,旌旗隐讳,军士们操练的呼喝之声也被阵阵松涛所掩盖,从外面看来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是一个绝佳的场所。刘安心中更是自有盘算,倘若长安大军压境,退则可守,进则可出其不意的前后夹击打他个措手不及。他坐在上面看着军士们娴熟的刺杀动作,脸上不由得展现出意气风发的笑容,一柄大胡子吹的笔直,仿佛年轻了不少。
而坐在一侧的刘迁却不以为然,将身子撇下一边,从小到大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声色犬马倒是样样聚精,与其看这些冷冰冰的刀枪剑舞还不如软玉温香来的实在,只是碍于父亲才不得不勉强应付应付。不一会儿脸上就露出了不耐烦,神色轻蔑的眯着双眼。
这一举动可大大戳到了站在刘安身旁雷被的痛处,数月来他不分昼夜的训练军士,自以为颇有成效,就连淮南王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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