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可伤到要害?”打一出生就被众人呵护宠着的刘迁哪里受过这种痛楚,嘴里不住的咒骂着。刘安见状吩咐道:“送世子回府就医。”转身看向雷被,雷被自觉不妥立即跪下请罪,“王爷,卑职···卑职该死!”刘安油光锃亮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上前搀起他道;“雷将军,不必挂怀,刀剑比试一时错手无可避免,无可避免。军营的事务还有劳将军费心,本王这就回府了。”
“卑职恭送王爷。”雷被望着刘安一行远去的背影,军士们又开始列队操练了起来,而他的心中宛如阵阵松涛声,满目的忧虑,‘这淮南王表面看起来大度,我虽属无心,但以他疼爱世子的程度来看,也不会如此息事宁人啊,再者就算他不追究,以世子刘迁的性格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找个什么名目就会来兴师问罪,唉,日后还是步步为营才好······’
而此时远处松树上伏着一个人影,深沉闪烁的眸子停了少许,轻盈一跃而下,悄无声息,他刚站稳,身后树丛里奔出一人来,来人焦急的询问道:“将军,情况如何?”
浓密松树遮盖的暗影里透过缕缕阳光,映射着萧亦枫隽长的身形,他微微一点头,“不错,这里便是淮南王私下训练军士的地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
“看来,这几天的蹲守还是有收获的,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张承安信心满满的握起了拳头。
“回去再说。”萧亦枫往林外走去。
走出林子后,张承安不知道从哪儿牵出两匹马,二人骑马上了官道,跑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萧亦枫突然勒紧缰绳,马蹄停止了前进,张承安也急急的停住了马,四下里张望,“怎么了?”
萧亦枫的头微微倾侧,锐利的目光巡视着,锁定在路旁的茅草沟里,他翻身下马,拔出剑拨开茅草,一个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女子显现出来。“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处?”萧亦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