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激动的捏住他的肩胛骨,“怎么可能,你一定骗我的对不对?”管事疼的直摇头。“王爷···您···您要节哀啊!”
“快,快回府!”刘安依然不相信管事的话,急奔而去,似乎已经全然忘记此番他来的目的。
随着纸鸢的临近,萧亦枫的心一点一点纠结了起来,他看到了,是两只戏水鸳鸯,头颈相依亲昵无间。纸鸢随风飘到了旗杆上,张承安命人取了下来,“将军,您快看,纸鸢里好像有东西。”两只鸳鸯的腹部好像有夹层,可以摸得出来相对别的地方厚一些。他见萧亦枫丝毫没反应,只是一味的盯着城头上看,就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轻轻的划开,一小卷羊皮掉了出来。
张承安将它递给雷被,雷被端详了会儿一拍大腿笑道:“是寿春的防御图!将军,是防御图,太好了,他***正愁没它呢,但是现如今城中守卫森严,是谁能想到如此好的办法用纸鸢来传递消息呢?就冲这个,老子服她!”
萧亦枫接过防御图,瞅了一眼地上的纸鸢。‘是紫姑?还是···不,应该不会是她,如此机密的情报只有紫姑才可能拿到,可是这鸳鸯······倘若真的是蓝儿,那她现在的处境该是如何的凶险,刘安一定会······’想到这儿,他右手握起轻轻捶打自己的额头,‘不,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测,一定不会是她的!’
“将军,您不舒服吗?”张承安关切道。萧亦枫淡淡一笑,扭头看向寿春城。‘蓝儿,无论如何你都要等着我!’
寿春城的街道上,刘安快马疾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回到了王府,没等仆人接过马缰绳,就匆匆赶往紫姑居住的崇兰殿。一路之上婢女远远看见他都急忙躲开,生怕冲撞了。
‘咣’一声,他几乎是撞开了崇兰殿的大门,婢女正在给紫姑换衣衫,见到他忙跪下行礼,他却一把将婢女推开,紫姑双目紧闭神色苍白的躺在榻上,嘴唇泛黑。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探向紫姑的鼻下,没有半丝气息,顿时眼前一黑跌坐在榻上。
随后赶来的刘迁急忙上前扶住父亲,用手指掐住人中。“父王,父王,你醒醒啊!”好一会儿,刘安慢慢醒转过来,无力的摆摆手,眼泪缓缓沿着眼角的皱纹淌下,一滴一滴落在紫姑身上,衣服濡湿了一大片。婢女见状将一封书信呈了上来,“王爷,这是奴婢在给夫人换衣服时,在夫人衣襟里发现的。”
刘安用袖子抹了抹眼泪,拆开了信,是紫姑的遗书。等他颤抖着双手看完了信,仿佛遭受了更大的打击一般目瞪口呆地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父王···您没事吧?”刘迁一时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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