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众人的心头却似乎有看不见的厉鬼闪过。
奥德赛也没看出陈心远是用了什么手段控制了托顿,越加觉得醒来后的陈心远神秘莫测,心中泛起一阵无力感,勉强道:“拉菲,托顿刚才的言语虽然多有得罪,可能否看在他以前多有功劳的分上,绕过他这一次。”
陈心远将视线从变成疯狗一般的托顿身上转移了回来,看向奥德赛,道:“大人此言差矣。这托顿杀气如此之重,只怕已经杀死不少平民,如果不将他斩首示众,又怎么能安民心呢?托顿,你说呢?”
托顿用头撞着墙,哀求道:“是,是。我该死,我罪该万死,杀了我,求求你们,快杀了我!啊,我受不了了,好痛……”
边上有牧师对着托顿施展了“治愈术”,可是托顿的惨叫声稍稍一顿之后,却是变得越发的响亮。
“是我,是我自己草我妈,生了我这个杂种,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啊……”
格林一挥手,几名士兵上前想要将托顿抬下城墙,没想到刚抬起走了几步,托顿的身体一挺,再也不动了。
虽然感觉手上的尸体不知为何极冷,那些士兵却还是将托顿抬下了城墙。
陈心远将视线转回到了脸色变得煞白的格林脸上,道:“格林,现在轮到你了。”
格林听到陈心远宿命般的语言,只觉全身如被透骨的寒风吹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