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傲跟在她身后出了门,在摆放在走廊离作为休息的兰木椅上悠闲的坐下,二郎腿翘了起来,取来放在椅边四方几差价雪茄盒里的雪茄,慢慢地烧了起来。
雪茄是一种品位,侧过身就可以看到一个女孩在自己带回来的男孩面前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也是一种享受。
就像悠闲的在看电视剧一般,只是不是在电视里表演,而是在他的面前上演而已。不过,这样,才能算的上是享受不是。这几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够亲眼目睹他人在自己面前按照自己的剧本来表演节目呢。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雪茄,夏瓷已经走到了客房的门前。她侧耳细细听,试图听见里面的动静,但是隔音效果太好了,她不知道到底现在罗望轩睡下没有?只能在心里祈祷,已经睡了已经睡了已经睡了。
“把衣服脱了。”雪茄烟头指着夏瓷,红色微光,猩红如血。
她恨不得能够马上就转身跑进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反锁起来,然后找一个角落,抱成一团,给自己一分温暖。
只是……她不能。
叮当猫的宽大睡衣脱起来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因为是没有扣子且小圆领的睡衣,这种保守性的睡衣和吊带睡衣不同的是,只能从下往上脱,从脑袋上才能将睡衣钻出去。
可以不脱吗?她转过脸,想要问,以眼神恳求着,却被他一脸的冷漠给拒绝。
必须要脱掉。
颤抖的手抓住裙摆,慢慢地撩起来,膝盖,大腿,大腿根,小腹,胸部……终于从头顶将睡衣从整个身上拨了去,全身一丝不挂,她抱着肩头,全身哆嗦。
那是怎么样的感觉?呼吸紧促,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好怕,真的好怕,好怕门被打开,好怕被别人看见自己如此的下贱。
更何况,在这扇门后的人是……
“夏瓷。”
她慌忙转过脸,只怕他声音再大点会惊醒夏母和罗望轩。不料,这一看,吓得她全身发软。
只见,承天傲将四方几上作为摆设的一盆兰花给推到四方几的边缘,花盆底部有一半已经悬空了,只要他再推一寸,兰花就会掉在地上,瓷器破碎的声音绝对会把夏母和罗望轩引出来。
“我的耐心,要不要试试?”
言下之意,如果她还打算继续傻站着的话,那就别怪他无情,推倒花盆,把人直接引出来了。到时候,脸上无光,绝望难忍的人绝对不是他。
无奈地呼吸从齿缝叹了出来,绝望的闭上双眸。
他以为她会哭,会流泪,未曾想到,此时,她的唇角却垂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当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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