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然眯着眼，后背僵了一下，随后不动声色地停下了脚步，看着对面的女子，低低的笑出声，“有没有觉得浑身发凉……轻轻地嗅一嗅，空气中是不是带着一缕清香，啧啧，真香。”

女子脸色一变，随后猛地看向叶悠然：“你做了什么？”

叶悠然无辜地耸了耸肩：“我能做什么？放心，只是普通的毒而已，要不了你的命的，不过如果你动用内力的话那可就手不定了，我可不能保证后果，你可要想清楚哦？”

女子脸色有些发白，鼻息间萦绕着一种极为怪异的香味，她想要屏住呼吸，可已经来不及了，心口的位置“砰砰砰”地跳着，像是在向她预兆着什么，贝齿死死地咬着唇，看着对面的无辜地眨着大眼的女子，说不清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咬牙：“给我解药。”

“可以。”叶悠然也不多说什么，声音很平静：“告诉我你身后的人是谁？”

女子原本惊喜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可能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会背叛主人……”女子的眸底带着一抹偏执的痴狂，看着这，叶悠然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看着她神色变得有些虚无缥缈：“这样做，值得吗？也许他只是在利用你呢……”

女子浑身僵了一下，随后苦笑：“即使是利用，我也甘之如饴。我的命是主子救的，就算是主子让我去死，我也绝不二话。”

叶悠然呆在原地，过了许久才难过的看着女子，这种以死报答的方式恕她不能理解，她只是替她难过而已，她这样的结果算什么……也许什么都不算，她只是一个杀手……

“……我只问你，那日ni明明知道我会死，可否有犹豫？”

叶悠然的声音有些低，那日她明明从她的眼底看到了挣扎，可今日那些挣扎完全看不到，全部变成了冷漠，只是……这真的是她原本的想法吗？如果是，她真的明白了……

“犹豫？”女子似乎也愣了一下，随后茫然地看着叶悠然，握着剑的手攥得有些紧。

最后，冷冷地摇了摇头：“没有。”

叶悠然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地扬起头，看着女子，那张不再单纯的脸，“……你走吧。如果不想死的话。”

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漠，女子似乎是愣了一下。

与此同时，叶悠然身后传来了暗卫有些不解的声音，“王妃，主子那里……”

“我自会同他说，你们只管照做就行。”

叶悠然有些疲惫地摆了摆手，随后看向女子，轻声的笑着：“是不是觉得四周更加的香了，你还有一炷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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