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行不通,带着她们更不现实。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到了收玉米的季节,他联络乡亲们一块儿来帮忙并允诺送他们足够的玉米种子来年一起种。然而也收到了一个不利的消息,县太爷因征兵不力被罢免,新上任的县令要重新搜罗适龄男子,有一个抓一个,躲出去的,联合附近各地抓捕遣返,邻县有征兵任务的均已响应。
“实在是不能待了,上战场生死未卜,不如我这次走远一点吧,等天下太平了,我们一家人才有安稳日子过。”晚上,古上玄主持家庭会议。
阿秀默不作声,只是在一旁静静的抽泣,古奎子已睡着,小腿还不时瞪被子。
大姐沉默半晌,才开口,“不如我们去阿秀家乡避一避。”
“她家已没有什么人了,哥哥流走到山东,再说去沧州也未必逃过征兵,生活还难以预料。不如你们留下吧,我命中大运正好走驿马,主十年奔波,再有三年即过四十也,一位朋友算我一生‘遇康则止’,西康距此八千里,我就乘此去一趟,以应天命。”
“是不是去了就停止,没法回来了?”大姐忙问,阿秀亦抬头看看古上玄。
“肯定不会,因为还有一句‘遇柏则依’,我在山上再累也不靠柏树,这样吾命就不会尽,放心等我回来吧,最多两三年。”古上玄强装笑颜。
“走吧,趁早,你一个人出去旅游总比跟一群人上战场更令我们放心,记住一定要回来,我们在家等着你。”阿秀终于说话了。
古上玄连夜向西赶赴真定府,与王敬忠述明来意,休整一日,借匹良马向南奔,他想尽可能赶时间,专拣康庄大道走,一方面安全快捷,另一方面,村庄多,大户人家也多,容易生存。古上玄摸了摸行囊里的罗盘。
下午申时,古上玄来到赵州桥畔,见一老头儿在桥头上摆摊算卦,便下马与之攀谈,顺便舒展一下筋骨,老头亦用六爻纳甲术,面前放着三枚洪武通宝。
古上玄拾起铜钱,“这钱有些年头了吧?”
“那当然,我爷爷的爷爷就用它算卦。”古上玄将铜钱捂在手里。
“一卦一百文,不准不要钱。”
“好,我算一算此次出行顺利否,平安否,何时归来?”
“摇卦吧。”
古上玄撒了六次,两人几乎同时说出“泽水困,六合卦。”
“嗯,你是从北方来的,大概走了一百里。”
“差不多,世爻在内,居坎,我走了两个多时辰,您看我能走到哪儿?”
“还能走哪儿,应爻子孙亥水受日冲动而合世爻,有个属猪的孩子让你牵挂,卦逢六和,你走不了,今日必返,别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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