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父亲体内的那一刻能不能想到我的存在而不会让剑尖再深入一点?可是当侯伏的手中拿着剑的时候我会让他靠近我的父亲吗?
“你就是侯伏。”克劳深圣光的口气不是疑问,而是带有一点失望的意味。
“是。”
“回答得干脆利落,不怕我杀了你。”
“怕我就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了。”
“年轻人,不错,可惜……”克劳深圣光故意停顿了一下不再往下说,她是在等她眼前要喊着杀她的人问她可惜什么,这样做在克劳深圣光看来是另一种乐趣,应该没有什么比玩弄视自己为仇人的人更有趣的事情了,在克劳深圣光的人生观里是这样认为的。
然而侯伏也没有让克劳深圣光失望,紧接着就问:“可惜什么?”
“可惜就是可惜。”
侯伏深知能在这种地方遇到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最起码来说都是克劳深圣光的狗腿子,侯伏还没有转念的想,那人就问侯伏:“你知道我是谁吗?”
侯伏很诚实的摇头表示不知道,本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只要是不知道的事情是人都会摇头,可是偏偏侯伏的摇头引得此人大笑。
那种笑好像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笑,又像是嘲笑,复杂得让侯伏无法准确的分辨出来,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此人在大笑。
“可惜……”
“又在可惜什么?”
“我可惜的事是你竟然不认识我,我还没有见过有什么事情比这还好笑的。”克劳深圣光的笑是有缘由的,侯伏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死于克劳深圣光之手后就做梦都想着杀死她为父报仇,如今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却说不认得她,据此而言真是一大笑话。
“我不和你废话,做笔交易,如何?”
“跟我?”
“这里还有第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