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曹操大军压境,我将随时拔寨而去。营寨之中,怎是家眷留居之所?”
“不论刀山火海,妾愿随侍我郎!”
“禅儿愈恋我,我将愈怜禅儿,怎忍你在刀光剑影中担惊受怕?好了,先入城吧,啊!”
貂禅虽然一百个不情愿,还是不得不随陈登入城去了。
陈登在城中安顿好吕布家小,便去拜见高顺。
“陈登见过高将军。”
高顺不仅未还礼,轻蔑之情还流于言表。
“来见高某,不知何事?”
高顺的轻慢,陈登当然明白,但他并未介意。
“大将军宝眷,已安置城内。大将军令陈某捎过话来,望将军尽心照料。”
“噢,知道了。还有何事?”
“再无他事。陈登告辞!”
“不送!”
高顺傲慢地盯着陈登离去的背影。
陈登来到帐中见吕布。
吕布几日未闻家眷音讯,未等陈登落座,便开了口。
“家眷在城中,不知怎样?”
“大将军叮嘱,在下已转告高将军,余皆不敢多问。”
吕布一听,脸色已难看起来。
“为何?”
陈登不语。
吕布会意,挥手摒退左右。帐中只剩吕布与陈登二人。
“有话且说。”
“大将军更知高将军,无需陈某多言。”
吕布只望陈登告知家眷音讯,没想到陈登却说出这么一句,令吕布大为扫兴。
“嗨!此间仅你我,元龙但说无妨!”
“大将军,在下若说高顺恐生二心,大将军以为如何?”
陈登口气试探。
吕布听了,并无特别反应。
其实,高顺之变,吕布早有所知,他曾经还试图挽回过。
早在山东之败前,吕布就曾单独召高顺于后花厅饮酒,并让貂禅专为他放歌献舞助兴。
但是,貂禅千回百啭的歌喉、婀娜姿曼妙的舞姿,并没激起高顺兴趣。
吕布神色喜悦地欣赏着。高顺却面带愠色,只顾低头饮酒。
貂禅舞到高顺跟前。
高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吕布见了,略显尴尬。
貂禅舞毕,回到吕布跟前,为他斟酒。
吕布示意貂禅去为高顺斟酒。
貂禅婀娜而行,来到高顺跟前。
“高将军,请容我为将军满斟一杯。”
貂禅声如莺啭,说完,伸手去拿酒壶。
高顺一把抓过酒壶,就着壶嘴咕嘟咕嘟地喝起来。
貂禅愣在那里,好不尴尬。
吕布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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