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不识,又可用之人呢?”
吕布听了,好一会儿才说。
“容我想想”。
一日,陈登护着吕布家眷车驾,来到城门口。他停下车驾,去见守将。
“在下陈登,护大将军宝眷,去城外营中相聚。请将军开门!”
“高将军未吩咐,末将不敢开门。”
“大将军宝眷,也不得出入?”
“末将仅遵高将军之命,你是何人?”
陈登一愣。
这时,只听身后车门“砰”的一响,陈登回过头,只见严夫人满脸怒火走来。
严夫人径直走向守将,抬手就给了守将一耳光,同时大声怒斥。
“反了你?仅遵高将军之命,你眼中还有大将军吗?开门!”
守将挨了狠狠一耳光,急忙下令。
“开门!快开门!”
吕布坐于帐中。见貂禅扶着严氏,与女儿一道进帐,急忙起身相迎。
女儿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张臂奔向吕布。
“爹爹!”
吕布迎着女儿,将她抱起来,原地转了一圈儿
“爹爹,女儿好想您呀!”
“爹爹也想我宝贝呀!”
“好了,就知道跟你爹撒娇!”
严氏过来了,仍然面带愠色。
吕布见了,连忙问。
“夫人这是为何?”
“那守将太过无礼!竟不让妾等出城!还说他仅遵高顺之命!”
吕布一听,顿生怒颜。
“有此等事?”
严氏以为吕布不信,也更气恼。
“妾还骗你不成?”
女儿以为父母要起争执,急忙开了口。
“爹爹,我娘所言,字字是真!我们在城中,大事小事,下人都说:待我禀过高将军。我娘说,新石榴该上市了,想吃个石榴,下人都要先禀。爹爹,过去,高伯伯对我那么好,现在,总是一张冷脸。爹爹,高伯伯怎么啦?你是不是骂他啦?”
吕布满脸恼怒。他向严氏招了招手,自己先向后帐走去。
严氏与吕布相随进后帐坐了,吕布便开了口。
“夫人,我听陈登说,你们在城中,餐餐食物皆难下咽,可是真的?”
“是真。”
“他说,你说高顺变了,可有此话?”
“妾说过。他还说了甚?”
“别的未说。反劝我大敌当前,别对高顺相逼太急,以免生变。你在城中,可知高顺已生二心?”
“妾向来不问军中之事,他有无二心,不敢妄断。然依妾看来,那高顺已经大变,你可得留心些。”
“我知道。哎,自徐州失陷,陈登多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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