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干节打了她一记耳光,忆凝惨叫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很想哭,但是她不能,她不能在他面前表现的怯懦。
他见忆凝没有嚎啕大哭,暗自赞叹她小小年纪就如此有骨气。干节放开她,笑道:“你是人,我是神,你以为小小的匕首,就能杀了我吗?”
“能。”柳一忆凝倔强地答道。随即把匕首刺了过去,干节料也无妨,便任凭她去,不成想胸口传来一阵刺痛,鲜血汨汨流出。
忆凝紧张地望着他,她也不知道她这一刀是否能要了他的命。
干节拔出匕首,猛摔在地上,与地面激出清脆的声响,却完好无损。而他胸口的血,也没有像常人般蔓延开来。他怒视着忆凝,忆凝被他怒火所摄,满脸的惊恐。干节狠狠抓住她的手,猛得往外一摔,她便飞出五六长远,重重落地,嘴角渗出血来。
他不再理会忆凝,而是在毛毡上盘腿而坐,运功疗伤,衣襟上的血液,在一点一点地消失,伤口在一点一点愈合。忆凝在冰冷的地板上呻吟,想爬起来却没有气力。
干节长呼了一口气,伤势已无大碍了。没想到,自己这回轻敌了。他站起来,疾步走到忆凝的身边,粗鲁地抱起她,又把忆凝扔到毛毡上,对她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