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眼前这个野蛮的,不懂礼数的女子不在乎礼节,只是抬抬手说道:“我今年二十七岁,请问小姐贵庚?”
屈虹正要大笑,下意识地觉得肚子痛,嘴里大叫了声:“啊——!”宋泽元被她吓着了,顺手摸到一个放在博古架上的花瓶,屈身把花瓶对准了屈虹,说道:“你这是何意?”
屈虹无力地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算了,你别逗我开心了,今天笑得太多,我,我不行了,你当真有二十七岁吗?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吧?”说完,身体发软,瘫倒在地。
宋泽元全神贯注戒备了几分钟,看看屈虹还是没动静,放好花瓶,凑到屈虹跟前,伸手试了试她的鼻息,很夸张地喊道:“你可不能死啊。”
屈虹张张嘴,还想大笑,嘴巴只是干巴巴地笑了几声,让宋泽元毛骨悚然,她劈手打开他的手,说道:“走开,滚,你这个神经病。”宋泽元的脸登时变得通红,触电一般离开。屈虹后来才知道,他的手跟她相接触,让他如遭雷击,他所生活的环境属于哪个时代?是男人轻易见不着女孩子的时代。
屈虹洗完澡,看到他还是在客厅发呆,怒道:“你怎么不做饭呢?”
宋泽元傻傻呆呆地说道:“做饭?君子当远离庖厨,小姐,你是野人不成?”
屈虹顿时怒极,使劲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让自己变得清醒,说道:“好,我做饭,你别吃啊,让你的君子见鬼去吧。”
时间来不及了,屈虹简单地泡了一碗面,打了一个鸡蛋在里面,把碗端到客厅里面,当着宋泽元的面吃得稀里哗啦,她不信他看到她的吃相会不饿。
宋泽元的眼睛果然半睁半闭着,不敢正面看她,直到一碗面全部下肚,屈虹拍了拍肚皮说道:“你如果,觉得饿,尽管说出来,我是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傻瓜小子一般见识,今天我做你的保姆,伺候你的吃喝,不过,咱们说好了,你吃完饭就该离开了。”
宋泽元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对屈虹深深鞠躬,转身离开,沉默如入定的老僧,果敢如慷慨赴死的战士,一动一静两个极端在宋泽元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让屈虹看得目瞪口呆,心想,神经病就是神经病,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看他的一言一行。
屈虹看着宋泽元走了,心底里长长舒口气,跟一个神经病在一起,时间长了,也能变得神经兮兮的,他走了好,最好不要再回来,想到他清澈明亮的眼睛,无辜硬朗的脸面,心中还是有点怅然若失。
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再回来,才发现自家的门前直直地站着一个人,正是那个已经走掉的神经病,屈虹心头一喜,没好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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