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红唇微启:“没有用,燃了这合欢香也没有用!”
香炉乃瓷器烧制的,落到地上便碎了一大片。玉如捡起一片碎瓷,攥在手心,缓缓收紧五指,手上剧烈的疼痛哪里及得上心里的痛?他果然没有心,玉如一阵绝望,他不爱自己啊。自己到底是哪一点不好了,他怎能如此的不在乎自己?
玉如绝美的脸蛋上淌下一滴清泪,然后她站起身走到厢房外面,拾起地上的那方帕子,发疯了一般将那帕子撕了个稀烂,嘴里狠狠地说:“秦雨菲,我低估你了。不过你不要得意,往后有你哭的日子呢……哈哈……”不知道是笑还是在哭,玉如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暗暗发誓如此的伤痛,她不会一个人独自品尝,就算死也不会让那个秦雨菲好过的!
雨菲逃似地离开了这座别院,在山林里摸索好好久,终于在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才找到曲水流觞诗会的地点。此时诗会已经差不多进入了尾声,该提的诗都提了,该做的画都做了,该玩的都玩了,该闹的也都闹了,有家住的比较远的已经先行回家了。
风清仍旧是坐在那块偌大的岩石上,不过他已经没有在抚琴了,而是静静地坐着,像是在等待。
雨菲走到那块岩石边上,扑通坐了下来,喘着粗气,扯了扯后背已经全部汗湿的衣服,没精打采地说:“今天真是晦气,早知道就坐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了。”
风清笑了一下,没有言语,伸手自袖子里拿出一块烙饼又拿了身边的一个水壶一起递到雨菲面前。雨菲这一会真的是又渴又饿,一天都没吃饭,还在这弯弯绕绕的山林小路里绕了好久,接过风清递过来的烙饼和水不顾形象地大吃大喝起来。原来饼是热的,水也是热的呢。
风清看着大吃大喝的雨菲,微笑着开口吟了首诗:“翠色连荒岸,烟姿入远楼。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根老藏鱼窟,枝底系客舟。萧萧风雨夜,惊梦复添愁。”
雨菲喝了口水,咽下了嘴里嚼着的饼子,赞叹道:“好诗啊好诗,可惜略显小气,不像是男子所做。”
风清点头说:“是啊,今天的诗会上出了个女诗人,一连吟了好几首诗,将在场的一大半七尺男儿都比了下去呢。”
“真有此事?那女诗人还在吗?我一定要去会一会她。”雨菲放下水壶,拍了拍身上的烧饼渣子,站起身朝人多的地方望去。
风清伸手拉住雨菲的一角,暗暗摇头说:“有时候出头并不是好事,上一次你写了一首劝酒诗已经名动京城了,幸而今天又出了个女才子,才压住了你的风头。听我的,在这京城之中,要想保住自己,就要学着藏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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