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锁上房门,打开水龙头,脱去衣服,站到莲蓬下,热水从头顶流下来,她再也抑制不住,失声大哭。
孩子,我的孩子,妈妈对不起你!没保护好你,我的孩子,你我要是有缘,你一定要再次投生我的怀里,我一定会把你保护好,生下来,养大你。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听到钱金玉痛苦的哭声,左博宇站在卫生间门外眼睛也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像刀扎一样地疼痛不已。
从掉下楼的时候起,她有10多天没有洗澡,满身的消毒水味和血腥味,流产的血迹还有残痕留在身上,这一次洗去了,没有一次痕迹,可是,在心里却留下很重的伤痕。
钱金玉洗好澡出来,身上穿着浴袍,她梳理长发时。左博宇习惯自然地伸手要拿她手里的梳子,帮她梳理长发,被钱金玉躲开,拒绝。
他的手伸在半空中,尴尬地僵硬定格在那,看着钱金玉吃力地梳理有些乱的潮湿长发,有点恼怒。
钱金玉胡乱梳几下,打开行李包,找出一套衣服,抱着衣服,走进卫生间。
以前,她都是在他的面前换衣服,大方地吓人,还会帮他换衣服,现在开始回避他。她忘了吗?她还是他的老婆。
钱金玉换好衣服出来时,潮湿的长发已经高高地在头顶挽成一个髻,插一支圆珠笔代替发簪,别在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