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莫涉足这几位上神之间的事，否则引火烧身……”

“姐姐，我！……”

墨染抬手止住了她的话，沉声劝道：“姐姐知道姚公子在你心中的地位，只是若姚公子真的只是一介凡人，妹妹还有可能与他相守一生，姐姐绝不会多说一句。狐族那边想必也不会过度阻拦，毕竟天下的爹娘都是为了子女好，如果他们知晓妹妹和姚公子是真心在一起，想必也不会强行拆散妹妹与姚公子，况且……”

墨染顿了一下随后柔声道：“似乎听闻狐后前些日子已诞下一纯血王子，虽说年纪尚幼，但以狐王的修为，再活个万年想来也并非是全无可能的事，届时再传位于幼子也是可以的，妹妹那时便可轻松，只是……姚公子若真是帝座，那先前所有都做不得数……”

“为什么？！”

“姐姐虽不知道帝座为什么会转世成为凡人，但其中必然牵扯到一个巨大的秘密。妹妹过度涉及恐怕牵连己身，若真的因为‘姚公子’而致使狐族遭受灭顶之灾，届时妹妹心里可安？”墨染正色问道。

“我……”芊絮无言以对，她从未想过这一层，数个月以前她似乎还只是一个懵懂的孩童，无忧无虑纯真自由。这几个月的各种变数与认知的冲击已经使她的心境成长了不少，但饶是经验仍是不足，更不会想墨染那般连未来的事都考虑周全。

乍一听墨染一说，心下也不免焦虑起来，她确实想要执着追求自己的幸福，但是若是这些牵涉到整族的利害，她的心下也不免打起鼓，并不是说在她心里清风不如整族的利益，而是她不能毫无愧疚地在整族的牺牲下理所当然地享受属于她的小幸福，但她不是英雄，也做不到大公无私，她只希望自己仅仅是一个娇蛮的、自由的公主，而不是一个不得不权衡狐族利益和爱人孰轻孰重的继承人……

“想必妹妹心中必然已经有了权衡，孰轻孰重姐姐也不便多说，姐姐相信妹妹。”墨染柔声劝慰道。

“姐姐……”

芊絮的声音微微带着哭腔，墨染忙追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芊絮摇摇头一言不发，径直扑入墨染怀抱，肩膀微微耸动。墨染伸手揽住低声啜泣的芊絮，劝慰道：“妹妹莫哭！有什么委屈尽管说与姐姐便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咱们姐妹俩一同想……”

“姐姐，我真的不明白，喜欢一个人真的有这么难吗？！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来阻拦我们，地位尊卑真的有那般重要吗？！”

面对芊絮的控诉，墨染一时无言以对，现在的芊絮像极了百年前的自己，仅凭着一颗真心执着追寻。恍然间，墨染似乎看到了从前的自己，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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