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不醒?你可有把握?”
其实,按她的Xing格,她平日是不会这么的多话的。只是,为了不想看到某人暗暗着急,焦头烂额的模样,她只好罕见的问了起来。
她的话,让顾瑾风恍惚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主要是伤的厉害。尽力而为罢了。”话落,寒月傻眼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再开口。
目光扫向床上没有清醒的安语婧,顾瑾风的心里似叹了一口气,然后拿起带来的玉笛,旁若无人的吹了起来。
就在这时,房间内传来悠扬清脆的笛音,似三月里面的春风,令人心情舒畅;似六月内的炽热,令人欲罢不能;似晚秋中的深夜,清冷孤寂而凄美;又似深冬中的清晨,寒风簌簌,却不忘感受冬的轻抚。
抑扬顿挫,幽幽绕耳,悦耳动听,这样一首轻扬的乐曲,穿破纸窗,久久回荡在院子的半空中。
一曲终末,顾瑾风放下玉笛,清明的眼瞳,似有千万般的话要说。
直到当天夜晚,安语婧依旧没有醒过来,寒月不禁在一边暗暗着急。
所幸,夏桀因为朝堂中的事情,所以,当晚并没有出现。
第二天,揽月苑的院子里面,再次传来动人的笛音,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持续不断。
优美的笛声,吸引了不少的下人前来偷听,就连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中游的,都是聚集在一起,惬意的欣赏着这难得的乐曲。
夏桀忙里偷闲的回府换一身衣裳,听到这空灵的笛声也是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沉默的倾听。末了,不禁问身边的寒星,道,“可知这是谁在吹笛?”
“禀王爷,是顾公子。”寒星忙回道。
闻言,夏桀冷哼一声,“他倒是有闲情逸致。”而后,又问,“王妃醒了没有?”
寒星一愣,“暂时没有。”
话落,夏桀的心里更加的不屑了,冷冷道,“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他若是再没有办法让那个女人醒过来,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气。”
说着,摆着一张阴森的俊脸,拂袖出了王府,寒星连忙跟了过去。
第三天,也就是约定的最后期限。
顾瑾风吹完最后一个音符,放下手中的笛子,神情淡定的喝了一口茶。
只是,有人就坐不住了。
“风儿,你真的有把握王妃能够醒过来吗?”顾御医忧心忡忡,神色忐忑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眼看着,今天就是最后的期限。可是,这王妃已经是没有半点要苏醒过来的意思。这可是急坏了他这把老骨头了呢。哎,早知道这个差事这么的受罪,他当初干嘛要接呢?
想到有“冷面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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