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你的亲骨肉,他是无辜的。”
安若茜冷不丁冒出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一惊一愣。
菲菲像抓住救星一般爬到安若茜面前哭着哀求道:“对不起,安小姐,刚才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求求你帮我和宝宝求求情,行不?”
安若茜同情地看着眼前这个表面盛气凌人内心却很软弱无助的女人,转过头看向萧羽轩,此时萧羽轩也正在看着她,小丫头真有胆量,居然敢管别人的事。
安若茜抬了抬头、咬了咬嘴唇说道:
“不管怎么样,宝宝也属于她,她有做母亲的权力,你没有资格剥夺她的这个权力。”
没有资格?萧羽轩冷笑着,眼里的寒气聚集起来,站起身走到安若茜面前,勾住安若茜的下巴厉声地说:“没有资格?那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阿彪!你还愣着干什么?”
阿彪急忙一挥手,进来两个保镖强行把大声哭喊的菲菲架了起来拖了出去。
“轩,求求你,别扔下我,我是真心爱你的。”
安若茜绝望地目送着菲菲,心已经跌入谷底。
这个魔鬼还是不是人啊?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
身体的虚弱和精神上的刺激让安若茜再次晕了过去。
又是一季罂粟花开,安若茜回到金三角,她要去看看那片属于她的罂粟花。可是她走了好久好久,却总是走不出这片茂盛的森林,眼看天就要黑了,四周已经传来野兽的叫声,安若茜害怕地哭了起来。
“若茜,试一试换一条路走走,也许就会走出森林。”
“是爸爸!”安若茜惊喜地叫着,四处寻找。
“若茜,有些事换一种方法或换一种态度,也许结果就会不一样的。”
“爸爸,你在哪?带我走,爸……爸!”
安若茜惊醒,睁开眼睛。
“安小姐,你醒了?”
陈晨正在一旁给安若茜换点滴的药水。
安若茜知道又是在做梦,她真想永远都不要醒来。
“安小姐,你背上的伤再疗养二天就好了,放心吧,不会留下疤痕,皮肤会跟以前一样漂亮。”
安若茜苦笑着:“谢谢陈医生。”
陈晨走后,安若茜起床走到露台,好久没有看到太阳了,阳光照在身上好温暖,这让她想起了金三角的太阳总是黄灿灿的。
“若茜,有些事换一种方法或换一种态度,也许结果就会不一样的。”
安若茜一直在琢磨父亲的这句话,父亲是在暗示她换一种活法吗?
“安小姐,阿彪。”
门口传来阿彪的敲门声。
“阿彪,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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