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抿起,眸底露出一丝冷冽,他压抑住内心的怒火走上前,在她惊愕的表情中拉起她,大声的吼道:“书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许多想念的话语只留下脱口而出的这一句。他好怕,担心她再次离他而去,当年她飞蛾扑火的时候他没有及时阻止,以至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振作,这个男人对她而言太过于危险。
在他强大的炮火攻击之下,已经被酒精击败过一次的白书沫奄奄一息,开始用最惯用且百试百灵的手段,装可怜的小声嘀咕:“我当然知道。”
又来这一招,还真是缺少花样,郁奇莫在心底梦翻白眼。
“他是谁?”早在看到池恩宁的一刹那,他就开始为当初没有劝说书沫留在法国继续攻读美术课程而深深后悔。
“池恩宁。”书沫用你得健忘症了吗的眼神看着他,眼底清晰的透出一丝可怜的意味,接收到他不悦的挑眉,下一秒老老实实的缩回到乌龟壳中装死。
郁奇莫立时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不能升天,握紧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些,“那些事难道你已经忘了吗?”他怒其不争的追问。
白书沫缩缩脖子,后怕的说:“我没忘。”有些事不是想忘记就能忘记的,但是只要有新的记忆输入,那么旧有的记忆便在不知不觉中自然的被修改,美好总是会摒弃伤心,没有什么是长久的,而她也不想再沉湎于那段偏执的过去。她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要报复呢,可惜她很懒,懒得用那些招数,甚至在听了他的解释后,反而觉得是自己无理了,唉,她就是这么善良可怜人啦。
“你怎么还这么糊涂?”郁奇莫叹口气,眼底透出一抹无奈。书沫,果然只要做书沫就好了。
“不用你管啦。”白书沫摆手挣扎道,这样子很丢人哎。
池恩宁站到他们面前,“请你放手。”他对着郁奇莫说道,眼底露出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你有什么资格?”郁奇莫不屑的说,转头看着,“书沫,我们回去。”
“人家还没喝够。”白书沫继续耍赖。
郁奇莫眨眼,“回家我调给你喝啦。”他立刻引诱道。
果然,闻言白书沫用力的点头,“小莫调的鸡尾酒最好喝了。”她说着,站的位置郁奇莫又近了些。
看着这个举动,池恩宁的眉头皱的死紧。
“我们回家,回家,继续喝。”白书沫兴奋的挥舞着手臂。
郁奇莫挑眉对着池恩宁露出胜利的眼神,他已经把书沫的秉Xing摸了个十成十,有他出马,还有什么事是做不来的,骄傲的眼神看着他。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电光火石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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