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我的目光锁在了那间小瓦屋的窗户上。
“现在那里住着谁呢?住着谁呢?”我心想。
管他住着谁,关你球事啊?我自己泼了自己一瓢冷水。
恰恰也就在这纠结的时候,我看到有个长发女生模样的人把窗户前挂着的内衣拿了进去,然后关上了窗户,像是要故意阻挡我思维似的。
“要不去看看,看看我走了后那里住着谁!看谁和谁又来睡我睡了无数次的那张床!”我心又想。在酒精的怂恿下,这种“想知道”如此强烈,而且这想法还在变粗,像是滚雪球似的高利贷。
忽然,我在灯光下看到,小楼前的斜坡快步走下来了一个人,是个高个子男生,他径直小跑到了前面的大路边,招手拦来了一辆出租车,一溜烟走了。
难道是我酒后的幻觉?
怎么那男生的身影有似曾相识之感?
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无论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了!
还在疑惑的时候我就迈出了脚步,想去看看那曾经和我瓜葛丝丝缕缕的小瓦屋里现在住着谁。可是有句英语谚语如是说——Saying is a thing,doing is another thing。说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果不其然,才走了五六步,我又打住脚步了,“你去干嘛啊?做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哼!怕个球啊?你那么天才,说去找人不就天衣无缝了?”
呵呵,对!就说去找人。
人生最大的敌人是自己,不管是硬攻还是软磨,只要战胜了自己,你就是赢家。
理论上无懈可击,实践上欣然前往。于是,我大踏步朝小瓦屋走去,宛如小瓦屋里住着马克思恩格斯和他们的共产主义。经过“川湘菜馆”的时候我做慈善样的瞥了一眼大厅,看到秋海棠正在撅着屁股拖地。我走上了斜坡,过了那弥散着臭味的破厕所,踮起脚尖上完了水泥阶梯,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门前。我先是做贼似的看了看,走廊里黑乎乎的,只看见走廊尽头那里晾晒了些衣服,还在有鬼似的摆摆摇摇,似乎也不甘寂寞的层层环绕,即使没有观众,也要独自舞蹈。
生命里要真正做点事还真他妈的不容易,即使理论上和实践上我都说服了自己,但真正着手去做的时候,还是难免会战战兢兢。可见,人生不过也就是一场和自己的不断争斗!
我心扑通扑通的动跳,屏气凝神的把耳朵靠近了门边,里面鸦雀无声,只是从门缝里看到了有灯光一线。那线灯光,我好谙熟,似乎可以称作是我储藏的一种美!
斩钉截铁的伸出手准备敲门,就如以前我敲开门看到“梦梦”一样。但刚才鼓鼓的胆量此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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