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有忧伤的时候,有人忧伤时借酒浇愁,结果是愁更愁,而受过点文化熏陶的人在忧伤时都会抬头仰望天空,结果是一阵微风拂过燥热的脸颊,神清气爽。
那天抬头的时候,下了好几天雨的杭城天空终于不再是阴霾。
我镜片后的近视眼看到,离我肉身几万亿光年的太阳,它仿佛被资深小人在脊梁骨里满灌了谄媚骨髓,圆着那张我无比深谙的笑脸,矫揉造作的惺惺作态,似乎要笑到脸部肌肉大抽筋才肯作罢。为了体现自己的所谓的无私和公平,它将暖暖的阳光洒满了脚下每一寸向阳的神州大地,晒得人工湖里的臭水分子如迷雾似的徐徐往上蒸腾,臭水分子那屁颠屁颠的模样,好像是耳濡目染,学到了“人往高处走”的处世精华一般。
那无数个蒸腾起来要往高处走的臭水分子,悄无声息的弥散在透明的空气之中,伸手抓它不着,眼睛看它不着。由于苍天太浩瀚广袤,分子太卑微渺小,因此,我灵敏的鼻子并没有嗅到浓郁的臭味,只是恰逢微风拂面之际,一股淡淡的清臭偶尔冲进鼻孔里来。
那清臭——就如小人物的卑微生命,在别人的眼里,若有若无,可有可无。
地点是在浙江工业大学风光旖旎、山绿水清、美女和天空白云数量成正比的小和山屏峰校区,家和东苑男生寝室林第十五幢楼。
这无疑是一个阳光故意明媚的下午......
有只叫不出名字的灰黑色鸟儿,在扑打了好几下灰黑色的羽翼后,把自己轻快的身影落叶归根似的落在了第五层楼的阳台上,它似乎是在尘世飞久了,闻不惯污浊、庸俗、**之气,也觉得身心俱惫,要停下来短暂的修生养息,以便再继续飞。阳台的后面是两扇叠在一起的门,那门被漆成了墨绿色,活像两片巨大的树叶子。夏天把门拉开就是窗户,冬天将门关上就可以保温。此门多才多艺,身兼“门”和“窗”两职。
寝室里空无一人,只清晰的听得见有唰唰唰的水流声,像是有人在卫生间快乐奔放的淋着冷水浴。从水撞击地面发出来的响声,依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中国逻辑推测,得出来的结论是——洗澡的人,正在虐待水!那水声可不来得像是水自然掉到地面那般的温柔清脆的撞击,而是被人摔玻璃杯一样的往坚硬的地板上猛摔,摔得柔软透明的水哧哧作响,仿佛是水滴在油锅里炸开了油锅。
室顶正中央挂了一个大风扇的寝室里,为了体现合理利用空间,紧紧贴着白色墙壁的书桌,书本肆意的摆放在了黄色的桌面上。每一张书桌上还摆放着笔记本计算机,计算机的身体清一色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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