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一般的把头低低的埋在了“黑草丛”里。她估计那小家伙也累了。尽管两天不见,但以前每个晚上,那小家伙都干得很卖力,它需要休整。她跟自己说。
我则一动不动的坐在哪儿,近视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的努力看清她。
“还要不要?”她伸出粉嫩的舌头,把头靠了过来,舔了一下我的嘴唇说。两个水嫩的Ru,两个葫芦一样的悬挂在了她的胸前。
“你得给我解释说:你没有把我当成了一个乞丐!”
“呵呵,我就要你当一个我永远的乞丐,永远只要我的施舍。”
“你就这么确定你愿意永远给我施舍?”我翘起了嘴皮。
“问得好!P黄尽欢,看来你是一个最会找到问题关键的家伙了。”
“你那里被我‘捅’了好几十次,也不见得那里的世界更加的宽广。你那后面又不是一座金矿,那里够我刨挖一辈子?”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只能要我的。”
“前提是你永远给我施舍。要是那一天你的‘小门’紧锁,不再为我而开,那我为了温饱,我这个乞丐估计还会有女人愿意给我施舍。或者即使没有女人愿意施舍,我想我那个时候应该脱贫了,我就去有卖的地方买一些来吃。”
“我永远给你施舍,把你当乞丐养一辈子。”她弯下头去,舔了一下我的小家伙说。
抬起起头来后,她似乎恍然大悟的说:“哦,不过!”她把小嘴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