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美女。”翻过身,我迅速的插了进去。
大概就在我进入到最深处觉得不能再深入的时候,一个影子从我眼前横扫着来——“啪”的一巴掌,打得出奇的响,像个气球的爆炸,疼痛的打在了我的左脸颊上,“快翻开你记忆的笔记本记下这一记配合你插入的痛。你插得我好痛,我就打你有多痛。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迅疾的插,一点儿也不怜惜那里的粉嫩,这么用力,够得你插几次啊?像个暴君,穷兵黩武。”
我打胜仗一般的Xing情高涨,听着她颤颤巍巍的说,没有翻开笔记本,而是把那痛装核弹头一样的装到了自己的肉棍上,朝她那肥厚的小阴-唇之间来回猛-插......
快乐如容颜,不能永驻。两点的时候,我不得不饮恨抛弃快乐,累得睡了过去。她似乎感觉到了那股从我嘴巴里呼吸出来的热气,是如何给女孩子制造着沁人心脾的安稳和踏实。这种安稳和踏实是那么的古朴和洁净,找不到恶臭的世俗之味。看着我在夜里额头冒出来的细微汗珠,她舔了一下我的额头。是一股咸咸的感觉,似乎跟自己湿润时候流淌出来的水如出一辙。
她赤-裸着身子下了床,下床的时候手始终摸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妩媚的孤芳自赏着自己那两根修长挺直的少女之腿。自己蹲在脸盆上,撒尿一般,洗干净了下身,她察觉到了水的冰凉是如何叫自己在黑夜里想起那个床上男人具有的温暖,恍惚间,她觉得那温暖是那么的不可加以模拟,不可加以复制,只有我的身体里才生产得出来,具有难能可贵的独特Xing。洗好擦干**后,摇了摇门把,确认门确实反锁好了,她摁下了门后的开关,关上了灯,摸黑回到了床上。
那盏灯,就是这间小瓦屋唯一的太阳,带来了光明,但却带不来热量。那灯光似乎是死凉的,也渴求着我的体温去温暖。只要关上了灯,光明就隐退,变得黑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躺在了我的身边,秀美的小耳朵除了在黑暗里捕捉我的那股呼吸,还在期待着公路上偶尔传过来的川息之声。那声音,很鬼魅,鬼怪的惊叫一般,会让人突然在夜里一股脑的清醒。
半个月来,她在心里给自己算了一下,我除了几天晚上,大概三天还是四天没有在小瓦屋过夜外,其他晚上都是在小瓦屋陪伴着她的。她是多么清晰的记得我说过要替她永远的赶跑孤单,给她的青春储备幸福和安详。
直到两点半,我睡得很深很沉,这种睡眠是迷醉的,香醇的,像个死人一般。她看着我弯着头,睡在那个绵绵的枕头上,心想我成醇梦何尝不想是一个你靠的枕头,让你把我靠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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