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大概七点四十的时候,她拿着手机,迅速的将原本该放进手提包的东西都放了进去。在门边向床上慵懒的我抛绣球一样的抛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吻,然后缠绵的、依依不舍的关上了小瓦屋的木门。
她下了楼梯,来到离小瓦屋不远处的小和山公交车站,掺杂进了等候公交车的人群中。等到了人群拥挤的193路公交车后,梦梦带着我对她的想念,去了留下镇。
温柔漂亮的梦梦和健壮风趣的我,就像是一个音响共同的电源开关,只要是缺少其中一半,这音响就成了资深的哑巴,不再继续发出令人陶醉的乐章——梦梦只要下到了一楼,我机灵的双耳就连她的脚步声也捕捉不到了,有时候,我说我喜欢身材骨干的女孩子穿白色的高跟鞋,那是一种我词汇很难以描述出来的女人之美,梦梦听了之后,就会穿上白色的高跟鞋给我看,还会给我模仿电影里的明星们踩舞步。这时候,要是她下楼去小超市给我买吃的买喝的,我会在很大一阵子内都听到她高跟鞋敲打地面发出来的“哚哚哚”声音,那白色高跟就如两只勤劳的啄木鸟,啄着脚下坚硬的大地。“哚哚哚”的声音,就如一根无限长的棒子,一头粗得可以伸手握住,一头纤细得禁不住雨打风吹。
我曾经以这样的棒子来给我比喻过人们形形色色的生命,有些人光彩了一生,走进了历史的怀抱,粗得就像那根棒子粗的那头;而有些人,无声无息的在这个世界上,悄悄的来悄悄的去,除了养了几个孩子在这个世界作为自己命脉的延续外,赤-裸裸的到来,更加赤-裸裸的离去。而其他有的人,就如这根棒子既不粗也不细的那一段,很多很多,担当的任务就如连接着最粗和最细,连接这个社会,不使这个社会出现无法修补的断层。
小瓦屋音响开关的另一半——梦梦,梦梦暂时离开了我们都钟爱有加的小瓦屋后,小瓦屋恢复了如湖面一般吹口气就可以打破的宁静,躲在喧闹的杭城。梦梦离开小瓦屋后,我就只有躺在床上试图等下一次的睡意来袭。
我先是豪放的把自己赤条条的身子压在被我铺开的棉被上,然后什么样的姿态自己觉得舒服,我就在被子上摆出没有观众的姿态。一会儿全身放松的摆个大字,一会儿害怕寒冷似的蜷缩成一个肉团。在这小瓦屋里,兴许是别无他人的缘故吧,我发现我的身心在这里是那么样的快乐和爽心。想到自己的前途,我变得毫无方向感,对自己的专业没有很大的兴趣,在学校和同学们也只是点头之交。
我渴望交到一些知心朋友,但最后我都不得不惊讶的发现,他们无法体会我的孤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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