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小和山公交车站,甩垃圾一样的把我学校扔在了身后,过了那片苍郁低垂的竹林,途经“川湘菜馆”前面的空地,我们上了斜坡,一楼,二楼,她开门,我走了进去。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为夜播放着黄尽欢和成醇梦联合弹奏的小夜曲。
我还没在墙角放好手中的袋子,她就已经关好门,摘掉粉红色的时髦大眼镜,扔在了窗户前边的桌子上,然后小白兔一样的一跳跳到了床中央,“呜呜,到家了,累死我了,妈妈的,老子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将来不好好报答我你会生儿子缺乏Xing器官的。”
“不是说你们这些独生子女都很有修养吗,怎么你经常说脏话啊?”
“修养跟说不说脏话有什么关系啊?”
“哦,也是,似乎也没有关系。”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我已经骑在了她的身上,俯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梦梦,宛如一只正在准备要俯冲的黑鹰战机。
“饿了?”
“两天滴米未进,你说饿不?”
“小瓦屋是你在杭州的‘家’还是你想吃就来吃的‘餐馆’?”她咕噜着眼珠子看了看头顶的青色石棉瓦问我。
“都是!”看了她一眼,我赶紧岔开话题,“这件衬衫真漂亮,如果你是鲜花,这白衬衫就是绿叶。”
“然后呢?P仔仔先生。”
“然后呢,鲜花绿叶都碰上了黄尽欢,不再是绿肥红瘦,而是绿肥红炫,炫目的炫。”
“你看,它挺起来了,士气恰如要革命的人。”她隔着裤子,摸着我的小弟弟,像个妓女。
我如一棵树根扎得不深的树,被风刮倒在了梦梦的身上。我身体压挤着她。嘴巴以中国人嗜好看热闹的那种风格赶紧凑了上去,双手揉捏着她的双Ru,大腿磨蹭着她的小腹。
预热了一会儿后,我抬起嘴巴问她:“知不知道有本书名叫做《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书啊?”
“怎么不知道?本小姐读高中的时候,那些语文老师推荐学生读书的时候就说过这本书,还满教室唾沫星子的说这书值得一读。”
“那这书可值得你的一读了?”
“没值得一读,翻看了几眼。觉得都是写些我不感兴趣的东西。”
“哦。”
“P仔仔,你提这书干嘛啊?”说着她试图把我的脖子拉下去贴近她的胸膛。但只要我不是自己愿意下去,她是拉不下去的。
“因为女人有渴望承受的生命之重。”
“哦,就是你们男人的身体之重?”她婉转悠扬的一个长长的“哦”,弥散在了小瓦屋。
“嗯。”
“你下载视频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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