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端点改变,一会儿说漂亮,一会儿说不好看,虽然是不好看,但不好看就是难看的另一种含蓄表达。难不成你变得比我们女人还快?”她转动着手里的伞把看着我问。
我并不好意思老是盯着她看,手里捧着玫瑰花,如捧着熊熊的火炬一般,我可以感觉我脸颊的颜色在温度的炙烤下,红得不会比玫瑰花逊色多少。看一会儿她涂抹着淡淡粉红色指甲油的脚,再看看她背后过往的车辆,“刚才是花和花比,现在是花和你比!”我目光追随着马路上刚疾驰而过的一辆红色奥迪车说。
“花和花比,是漂亮的;花和我比,是不好看的。不愧你舍得从那我只在地图上见过的遥远贵州,几千里,千里迢迢的坐二十五个小时的硬座火车来杭州念书,多读几本书还是好,看看你,你黄才子连夸奖女人貌美都夸到了这种炉火纯青的境界。呵呵,花和花比,是漂亮的;花和我比,是不好看的。这句话可以绝杀那被人引用了无数次的成语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了。”
“胡诌出来的,你不要这么高度的评价我的话,我会不自在的。我这个人你打击我呢还好,你要是夸我,我会如坐针毡的。”
“胡诌?胡诌就是胡说!你的意思是你刚才对我长相的评价是胡诌的,也就是说,是胡说的,呵呵,我不漂亮吗?”
“不是不是,我用错词语了还不行啊。”我赶忙自我突围道。她的伶牙俐齿,让我觉得害怕。这种伶牙俐齿,是梦梦所不具备的,也是我见到过的女孩子不具备的。
“呵呵,看来还真是个没有经过女孩调教的男孩子,见到漂亮女生不仅会拘束,会脸红,还会说错话。还好,你说的错话都错得很艺术,要不然就让听到你话的人不高兴了。”
“嗯!”
“太阳好大啊!你看看我都快要被蒸出汗滴来了,只感觉自己像是蒸笼里的包子馒头。”我“嗯”了一下,看她并无要张口说话的趋势,无奈之下,就只要顺嘴抓来闷热的天气就说。
“你说我们干嘛去好呢?”她就如那个不知民间疾苦的杨广,不理会我的汗滴不汗滴,这么突如其来的就问。
“我不知道你喜欢玩什么啊,你说你想去干什么啊?”
“溜冰你去吗?”她提议道。
“旱冰吗?”我问。
“哈哈哈,你个傻子,真好笑哦,这里是杭州啊,这么热的天气,不溜旱冰,难道去加拿大溜雪花啊?”
“是的啊,我说我怎么想不起来呢。这么笨的!”我拍打了一下头部,也觉得我这问题问得太没有“所谓大学生”素质,蠢得活像没经过学堂熏陶的人狼。
“去不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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