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依依不舍的挂在遥远的天际,地上还冒腾着整个中午时分积攒下来的热量,我和蓝梳情矫情的躲在漂亮的遮阳伞下从校门口沿“辽阔路”走到小和山山前,我察觉到自己的背部呈现出一种微湿的状态,似乎毛孔里渗出来了细碎的汗珠,也分不清楚这细碎的汗珠,是出于紧张的泉眼还是激动的水潭。
看着同学们匆忙的来来去去,我心里杂陈五味。我这样的荒诞生活,对得起在家里养猪喂鸡供我上大学的爸妈吗?对得起我起初的梦想吗?是什么让我在时间的流逝中忘记了对一切的高雅追求而变得如此现实?这些问题,我都不得其解。我又想起了我曾经想在小瓦屋落满灰尘的桌子上写出来的那句话——我的生命,江一般,在死死的盼望一条船。可是,这是怎样的一条船?泰坦尼克号那样的海上巨无霸还是摇摇欲坠的一叶孤舟?
“走,我们去哪个木椅上坐坐,走了大半天,觉得小腿酸溜溜的,刚吃了话梅一般。”蓝梳情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我刚才在脑海里翻滚的海浪,用捏着Nai茶杯的右手指着不远处的椅子说。
谈恋爱也得肚子饱着谈,否则就不浪漫了!可能是正处于吃饭的时候吧,小河两岸的木椅上,少了往昔惹眼的情侣对对,但任何事物的消亡都很难做到彻底,这情侣们也一般。离我们较远的那张木椅,也还服务着一对情侣。女孩子长发,坐在短发男孩子的腿上,把头认罪般的埋在男孩子的情怀。戴着眼镜的男孩子,左手铁锁般的搂住女孩的腰,右手就摩挲在女孩子白净的大腿上,流连忘返。在夏天,女孩子们穿的衣服数量和天气的炎热程度成反比。那个只穿短裙的女孩,露出来了和梦梦和蓝梳情一般白净的大腿。我一看,就粗略的得出结论,那男孩是个情场高手。因为如果换作我之类“女人没有摸过几个”的人,手早就忍耐不住伸进短裙里面兴风作雨去了,那里还舍得那样出奇的安分,伪装出来了一副道貌岸然的老态龙钟,似乎岿然不为可餐的女色所动。
坐下来了以后,蓝梳情把还剩下点Nai茶的杯子放在身旁的椅子上,仿佛是要敬这为情侣们恪尽职守的木椅一杯,她姿态保持得很优雅的收好了遮阳伞,并把伞放进了手提包里。放好后双腿斜斜的侧朝我合并,把包放在了大腿上,挡住了我一向披靡的目光,手里捧着Nai茶杯子,侧脸欣赏着夕阳那厮抹在我脸上的红晕,似乎在等我开口说话。
我一手鲜艳的红玫瑰,一手已不再冰凉如初的Nai茶杯。也坐在了木椅上,还“老态龙钟”的把背部贴在了坚硬的木椅靠背上。我也微侧过头去,目测蓝梳情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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