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带领着我们冲向前去。每个人的生命,不论短长,都如江一般,在死死是盼望那条船。不过既然都是盼望,我想,船也是盼望江的。说不定,船对江的盼望来得远比江对船的盼望更加强烈。
从我们身边脚步声簌簌簌过去的学生,也就是那些将来我和他们可能会互不相识的所谓校友,都给我“三分薄面”,瞅一眼我胸前手里此时红得发紫、紫得发黑、黑得妖魅的玫瑰,瞄一眼秀发抛飞的蓝梳情。这种他人给予自己关注的感觉,是骄傲,是一种变味的骄傲。或许,这说法不够直观,不够神似,那么我想,别人给你关注时候的感觉,当事者自己——如亲临高-潮快感一般。
初次因我造访浙江工业大学的蓝梳情在我的带领下,沿着小河悠长悠长的岸往前。的确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我们走到小河岸尽头的时候,已是七点十几分。在尽头处我看着围墙上的、有点斑驳字影的“浙江工业大学”字样,苦笑了无人察觉的几下子。接着我们扭转头,转回来面向成片的教学区。哪里灯光骄横夺目的璀璨,教授教课的声音驾驶着高分贝的音响,直冲霄汉,刺破墙,穿透苍穹,扑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