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六点半交的检讨书,七点左右挨的打,辅导员八点来到我的寝室,把其他室友全部喊了出去,一派机密模样,关上寝室的门,在寝室里坐下来和我交谈。整件事情,我言简意赅,从英语考试的矛盾讲到一个小时以前发生的群殴。但辅导员似乎不关心经过,只在乎结果,他手里拿着我的检讨书——《论中国年轻人的精神是不是正在阳痿》,给了我一个让我差点去跳楼的结果。他说——我的精神出问题了。
原因是我的万言检讨书《论中国年轻人的精神是不是正在阳痿》,洋洋洒洒的从教育制度的弊端说到年轻人的精神阳痿,对时下的政党、教育、大学、青年、精神、社会,都发表了无情的、极端的看法和见解。
辅导员陈词滥调,苦口婆心的给我做了一个多小时的思想工作。妓女的嘴巴只是会滴蜜,辅导员的嘴巴简直会淌甜,他比妓女还会“做”,直到“做”得我不得不眉开言笑假装心旷神怡,他才功成名就般兴高采烈的离去。
终于把辅导员那瘟神送走,九点半,我爬上床,拿来手机看到白净雪已经下线,但她打了好几个未接电话。我把电话打了过去。我还没说话,她就说话了。
“你刚怎么了?心情真的很不好吗?我QQ上说了那么多,你都不说话。”
“呵呵,现在没事了,谢谢你哦。”
“没事的,梳情姐是我的好姐姐,你就是我的好哥哥。上班时间不能使用手机,我无法跟她说,她要明天才回来。于是,我这个妹妹,就代替她来看看你。”
“你们姐妹的感情真好。”
“我就在那天我们吃饭的‘养贤府’食堂前面的草地上,你下来吧,我给你买了消炎药水。天气很热,伤口不注意,很容易发炎的。”
“这么关心我啊?我不下来了,只是擦破点皮而已啦,多大个屁事啊?今天刚上的药,没事的,你回去吧。”听见她没反应,我就又补说了一句,“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关心你?呵呵,应该的啊,你快下来,我在这里都等了好大半天了。”
“不来了吧。”
“黄尽欢,那你就让我提着消炎药水回去?你至少也要下来拿了药水,我再回去啊。”
“哦,那你在哪儿等一下,我马上就下来。”
跟室友们说了声“我出去一下”,拿了手机,我就兴冲冲的出了寝室楼。
校园里路灯孤清的独自放亮着,“养贤府”食堂里一片灯火,还有好多人在吃着夜宵,到处还有人影晃动,我的脚步铁蹄一样坚定有力的踩踏着夏季夜晚腾着热气的沥青水泥地,来到食堂前面的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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