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乡野,没有个足以把牛逼撑破的爹,我没有拜过一官半职,在学校十多年也没有堕落到当了个什么狗屁猪屁班干部,因此没有养成嗜好马屁的恶习。我的马屁容量很小,小得鄢然岚的这几拍,就让我感觉犹如冬眠般的饱。必须当机立断踩住刹车,转换话题,不然不是撑坏了胃口,就是准被她拍到云端上不去也下不来。
于是我临时起义,说:“你工作时候不够恪尽职守啊,像好些个窝在办公室里看报聊QQ看黄片干拿国家俸禄不为人民出力办事的公务员。你看看你,只顾着跟我说话,都忘记工作了,要是被领导看到了,今晚你就是他家砧板上的鱿鱼,准备爆炒,炒得你头昏眼花。”
“院长就是我大爸,我还经常建议他炒人呢,怎么可能会炒我?炒了所有人,也轮不到炒我。——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主动辞职。不过那样是我炒医院,不是医院炒我。”
我恍然大悟,颇得异曲同工之妙,“即使没个牛逼的爸,有个马逼的大爸,其实效果差不多嘛!”
“呵呵,好了,不要又像大学老师上课,逻辑混乱,扯得远到火星上去回不来。接下来你要住院几个月,来日方长,有的是聊天的机会,要是你爸妈不在,你寂寞啊空虚啊无聊啊烦躁啊颓废啊的时候,言传一声我就火速过来。”我看到她叽叽喳喳的靠近了我,“把左手拿出来。”她像是问我讨债。
“干嘛啊?”我心里瞎嘀咕,我可没欠你钱啊。
“输液。”
“我好几年没输液呢。”
“哪有什么关系?”
“痛啊,怎么没关系?”
“痛也得输。就像女人生孩子那样,痛啊,但也得生,不生,你黄大才子哪儿来。”
“是吗?”
“不是吗?”
“是吗?”
“油嘴,不信问你妈。”
“这么有切身体会,难不成你已经生过?”
“少给我废话!没吃过狗肉还没见过狗跑啊。我叫你伸出左手来。”
“可是我怕痛啊我。”
“话说你昨天和今天早上不是输了好几瓶吗?”
“是吗?”我话音拖长得像是清朝乾隆皇帝的鞭子,一副被人栽赃的无辜样。
“哦,”她幡然醒悟后用左手幽雅的撩了一下刘海,“呵呵,忘记了,你那时昏睡得像个......“她有意识的顿了一下“......植物人,当然不知道痛啦。”
宛若个炙手可热的大官,想换谁就换谁,想怎么换就怎么换。我知道她顿的那一下把“死人”换成了“植物人”。
尽欢先生就地多想托住你下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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