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第二次我边看他写边念,念到有几个字不管我怎么描述,我还破天荒的用左手在空中给他比划,他和妹妹只觉得我是在拍喜剧,搞笑万千,看不出来我在空中画了个啥,写不来,当场气了我个半死。无奈在脸上横爬,我就只好改内容。但我的中文水平显然已经在了那个叫弟弟高山仰止的层次,不管怎么改,都是换汤不换药。第三次,还是有同样的问题。我原先的内容被搅得七零八碎,心头阵阵叹息。万般无奈,我含恨抛弃我热衷的文采,叫弟弟写了一张便条。写完弟妹两人附和着检查错别字时一朗读,竟然说二哥我太煽情,太肉麻,像是写情书,这样会引起人家误会,害得人家遐想。后来我弟弟很干脆的说,老哥,你一边乘凉去,我来。于是,我准许他来。一旁的爸妈早就像看喜剧一样的笑得前仰后合。也都在看弟弟“表演”。
弟弟辍学后基本没提过笔,初二辍学的他估计连老师名字都写不出来了,更不要说我津津乐道的那些语句字词。我看到他右手握住笔在抖,左手在抠牙齿,此举是在寻找灵感,我就笑,一闻我笑,他笑得比我更狂,像是酣醉,嘿嘿,呵呵,呵呵,一阵哈哈嘿嘿后,他笔迹给我清晰了许多,大概依据着刚才我的原意,他用自己肚里的那点墨水颤颤巍巍的写了一段话递给我。我定睛一看,既歪且斜,那几行字写得活像战场上到处乱扔的尸骨,旁人不管怎么看,看起来都觉得根本不是出自一人之手,反而倒像是博采万家之长的大手笔。而且弟弟还因为在“大学二哥”面前舞文弄墨有所紧张,手抖手抖的想几个字写几个字,竟然“的”字写成左右分居的“白”“勺”;“帮”字写成了上下失去联系的“邦”“巾”;“助”字写成夫妻离了婚的“且”“力”;“感”字写成了上严重不合“咸”“心。一个完整的字被他硬生生的扯散得鸡飞蛋打,劳燕分飞,看着怪可怜,仿佛他就是专门负责棒打鸳鸯的那个恶汉。看着这些“象形字”“会意字”,我想只有海伦·凯勒才会不懂装懂念成“的”字,“帮”字,“助”字,“感”字。我看完发自心底佩服弟弟弥足珍贵的艺术细胞,大笑不止,宛若被“葵花点Xue手”点了笑Xue。读完他“呕心沥血”写的这段话,第一感觉就是大大的觉得狗屁不通,不仅写得像日文,而且念的时候还像念日文,一看顶多就小学二年级的作文水平,连“牧童骑在牛背上,边走边吃草”、“让我们荡起双桨”这类的水平他都还差得遥远。也难怪,他这几年的求学路,他基本上就是混过来的,混不下去了,才果断厌学,进而索Xing毅然辍学。而且这段不算太长的话里,他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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