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这是你妹妹的房间吗?”耳畔采集到她来自床头缀满疑云的追问。
“是啊!”——一声“是啊”响彻陋屋,如猛兽低吟,似怪禽咆哮。我回答得如怒摔玻璃,清脆而亮响,也懒得管爸妈听得到不,足以窥见我连篇累牍的不耐烦。语气比赶赴刑场的谭嗣同还坚定加三级。哼!那空有满腔报国心但愚蠢十足的戊戌六君子,倘若六人集体晚生一百年,我闲暇之余给他们函授一课,晓以心得,给以真知。他们六人再一起同时用我这口气对付寡毒的老慈禧,那妖劲百足、祸国殃民、活活把我大清往亡潭里推的满人小脚死老Nai定然当场立即就被气得阴-道迸破成两瓣——革命自然胜利矣!蠢啊!蠢啊!蠢啊!为你们那六颗被慈禧当球踢的尊头就地默哀!
“那怎么连包餐巾纸都没有啊?或者,卫生棉也行啊!难道你妹妹没用这些东西?”
“你给我去死,我妹妹才多大啊?再说,我做哥哥的哪知道她那些东西放那里啊?”
“唉!我看你家里只有你值钱。”17岁的她矫揉造作的表演了一个喟然一叹,叹得是那么叫人心疼的老气横秋,宛如特蕾莎修女叹息人间穷人的哀苦。
“哈哈,你这话讲得我......我黄某不仅是我家里、还是堂堂村里最值钱的人!”
“呵呵,打住,少臭美了,快去你房间在我包里拿一条卫生棉过来,不然你射的那些死东西弄脏你妹妹的床单可不是鄢小姐的过错。”
我双耳接到吩咐,双脚赶忙朝我的屋子走去拿回一条卫生棉,半蹲着给她柔柔的擦干净,把湿痕斑斑的卫生棉顺手就扔在地上,“现在几点了啊?”我脚都蹲麻了,边站起来边问,“我今晚被你弄得死去活来,是我在村里十几年来最痛苦也是最幸福的夜晚。”
她在床上拿来手机一看,“嘻嘻,五点整!”
“哎!为你将来的丈夫默哀!他准会被你折磨得英年早逝!不是死在卫生间的马桶边,就是夭折在床上的被褥里。”
“切!老娘这番风骚只给你独享!天下女人风骚共一石,老娘独得的九斗半都悉数给你全部呈上了!你不跪在地上虔诚感恩,反而风凉话说得像飓风那般呼呼呼的,什么态度啊你?”
“啊呀呀,”我站在床前看着玉体横陈的她,脚上那双白色的高跟鞋布满了烟尘,仿佛刚去大西北查看了一圈防护林归来,“你们女人咋个比男人还贪婪?你一个人就要了九斗半,全球大概三十多亿的女人分那半斗风骚,你叫她们如何分啊?你想亲手挑起全球女Xing的‘风骚荒’战争啊?再说了,你小小年纪,17岁的芳华佳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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