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出生在那个穷苦年代的她尽管没有在年轻的时候“兴够风作够浪”,但女孩子的心思她还是懂点的,毕竟她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过来了的女人。她早在县城医院的时候就看出来那鄢护士喜欢她宝贝儿子了,而且是那种她宁愿放下手中工作不干,也要来陪儿子侃大山的喜欢,到她看到那鄢护士从县城买一堆水果亲自跑到乡下来寻他儿子的时候,她欣喜得只差去拜菩萨呢。只是她思想的塑像还蹲坐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月台上。她想不到——进展竟是如此的神速!一日千里已经不够资格拿来形容,而是一日跑过孙悟空几个跟斗才能翻完的距离。
渐行渐近,她磨磨蹭蹭的来到灶火边,灶火散出来的腾腾热气更加鼓舞了她悸动的心情,她准备把大铁锅安在灶火上做豆腐。
四个儿女常不在家,往昔她熟悉的灶火上多了一道风景,她看到儿子在灶火上晒着衬衫,还像小时候给儿子捉虱子那样自然而然的伸出她那皱纹横生的手去摸了一下衬衫的衣摆——她要试试晒干了没有。没干肯定继续晒,即使不晒也得拿离灶火;干了就拿到一边去,因为接下来她要用火棍插火,准备放大铁锅,会有像电视里首都北京那样的沙尘暴,倘若不把衣服拿开,那还得再重新洗一次。
干了!
她的手尽管皱纹爬满,但并没有丧失敏感的触觉。
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灶火上的纸壳小心的避免碰到灰尘,她把儿子的衬衫摘了下来,拎在面前走过去挂在了猪圈边的竹竿上,其实,也就是挂了几块毛巾的那根竹竿。
她小心放好儿子的衬衫,确定不会掉下来后刚一转身,竟然有一股什么东西烧焦了似的味道没扑面就大来。熏得她鼻子不由得耸了几个耸耸,像是突然看到了山珍海味。
好奇怪,哪里突然跑出来的怪味?
是猪圈吗?
她在圈门边嗅了嗅,像正在觅食的蛇。没啊,圈门边是“鼻熟能详”的猪粪味道。这味道她老人家太熟悉了,毕竟任劳任怨的闻了几十年,就算割掉鼻子后都还能辨别得出来。估计在地狱做女鬼的时候她忘记了令她朝思暮想的大人民币,她断然也不会忘记她曾经绞尽脑汁的养过猪。
她下意识的往灶火哪里望去,灶火上正在冒青烟。这不是祖坟啊,冒什么冒?
忽地一下,她两条腿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虽然整体速度比不上刘翔,但加速度一定比刘翔的大。
心惶惶的冲到灶火边,她眼睛捕捉到如下画面——灶火上有一团白色的东西在冒烟。她第一感觉还以为是电视里那样、被八路军拉开了栓的手榴弹。
管它什么弹,是刀山油锅老娘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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