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起来后简单洗漱完毕,就帮扶着她忙里忙外。老汉可比她单纯多了,一顿美觉睡醒,竟然连儿子、鄢护士都忘记了,只管一如往常的干这干那,做这做那。十一点的时候,二老一个肩挑一个手提,男的肩挑女的手提,去做一天里做重要的事情——喂猪。大大小小肥肥瘦瘦二十多头,猪蹄猪脚有它妈八-九十只,倘若放出来,不到半小时这帮家伙就能把日本新加坡跑个遍后返回祖国来。尽管过去几年来、以及将来十几年内他们都得十几年如一日如半日,天天喂,日日喂,一天两次,午餐晚餐。但喂猪这事可不像学英语学日语,能够Practice
makes
perfect,不用说,喂猪这事显然是而且只能是不能够熟能生巧的,你只能随着小猪崽越长越大,跟着越喂越怕,一大帮一个个一百多、二百多、甚至三百多斤重的猪集体拼吃的时候那动静大得像是欢迎县长大人。这帮猪不比国民那么安分,你只要食物稍有分配不均立马就地学陈胜吴广揭竿而起,你巴不得咬断我大腿,我巴不得啃破他猪头的,响声震彻山谷,上穷碧落,下至黄泉,村里从四面八方都能收听广播一样的收听到这帮猪暴动的响声。因此,二老那是喂得他们满头大汗,喂得他们酣畅淋漓。喂到十二点才勉强结束。
直到这时候,老汉在水管边洗那沾满猪粪的臭脚时才嘀咕了一句:“那护士走了?”
母亲听到后就如时下的有些地方政府,视农民的呼声和问题于不顾,对“臭”老汉的问话她两耳“贝多芬化”了似的充耳不闻。
多年来!
准确的说是老汉把她娶回家以来,老汉仿佛迎来圣主,地位矮了一截,在家里的问题通常都是自己问给自己听的,他老婆素来爱答不答。
这时老汉也不得已瞅了一眼他宝贝女儿的房间,看到被子掀开在床上,一副人去床空之状,没人,他潜意识还搞不懂那么懂事的鄢护士居然起床后不会叠被子!他被烈Xing旱烟熏了二十多年的两叶老肺不禁在胸腔里扑扑的扇了几扇,就像猪耳朵拍打蚊虫那样。
他觉得当今的这帮孩子,尤其是他三儿子和小女儿,这帮所谓的90后,一个个行为古怪,让他难以捉摸。比如说——他不懂他三儿子、也就是农村所谓的三少爷为何两只耳朵打了五个耳洞,左三右二,不仅打五耳洞,且五耳洞里均有银色耳花,梅花状,村里人素来戏称“梅花三少”;他小女儿通常一条崭新牛仔裤穿不了一个月,在他跟前就能找出一大堆更换的理由,都是些他觉得净是胡扯的诸如款式过时、颜色不搭配、潮流不时新啊之类。
心中有三儿子小女儿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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