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穆剑法大张大合,气势如虹,香吐张合,一开一合,结合巧妙,也大大异于夏侯瑶剑法的小巧密实。
虽,手中,只是,半截枯枝,那枯枝在他的手中,剑的一种气势,被挥发出来,也具有一种威慑。
而,在冥冥之中,似乎,他的剑法,他的威慑,便是专门克制夏侯瑶剑法的一种,小巧被一种大拙挫败,密实被一种断续击退,精细被一种粗糙击破……
夏侯瑶有些不信,明明,他手中,便只是一根枯枝,为何偏偏能够挡下自己的利剑,思索间,剑招的去向,专门击在枯枝之上的虚弱部位。
公子穆却不退,他好似十分通晓,以柔克刚的道理,夏侯瑶的剑来,他的枯枝挡过去,并没有出现枯枝的折断,反而,枯枝的借势一弯,更加增加了,枯枝下一击的威力。
愈演愈烈,心中,也愈加着急,公子穆长于剑术,牧非长于步法,两者,任何一个,似乎都奈何不了,可是,怎么能够如此的做算,一时间,求胜不胜,夏侯瑶大是心急,这样拖下去,不定会拖到什么时候,心急下,喊道:“你今天不将裘儿还给我,就休想离开这里!”
公子穆哭笑不得,却也无可奈何,牧非一把扣在他头上的黑锅,只有等到裘儿现身的时候,才会真正的得见分晓,可是,那臭貂,已经乘机跑远了,这冤屈,只怕,是背上了。
沉吟一时,终究不敢分心,因为,他还有另外的一个敌手——夏侯淳,虽是赤手空拳的,但是那拳劲异常的厉害,隔空接过,也被拳劲激得心胸起伏不已。
而,恰恰这拳劲与夏侯瑶的小剑配合默契,夏侯瑶没有顾及的地方,却被夏侯淳的拳劲补上了,他没有牧非的灵异步法,有时会遭险,但是剑剑开合间,剑剑对夏侯瑶的压制,倒是应付有余。
万般之际,公子穆的心一沉,听见牧非在一旁的指指点点:“喂,在他左手腕处,是一处破绽,右脚脚踝,又是一处破绽,还有……”
牧非停了下来,思索的样子,夏侯兄妹却不信,他们两人,本是一伙的,牧非岂有帮助自己的原因,没有在意。
公子穆却越听越骇,牧非口中所说的都是自身剑法处的破绽吗,但是,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剑法虽说不是登峰造极,但是也是纯熟不已,那么容易就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人看出这么多的破绽。
可是,明显,在牧非口中说去的那些破绽上,公子穆,使剑的时候,会有一种明显的滞感与不适。
牧非还是,没有停下,数落公子穆的破绽,夏侯兄妹初时狐疑,对于牧非的说法,不信。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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