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一瞬,在思想上的顿悟,牧非忽而想明白了,为何,自己为何会惧怕公输挫的攻击,不能对公输挫的攻击做出任何的抵抗,反而只能一味的躲避,就是那样的一种幻象,让自己的行动被它所骇,被它所吓,它产生在脑海中,无影无形,虽然感觉上轻微,但是却如同自己的大脑一样支配着自己的行动,这便是一种心理上的惧怕,如果先前没有见过公输家的霸道机关兽,可能就不会产生那样的幻觉,就不会行动上受制。
想通这一点,牧非的担忧恐惧一扫全无,不去想公输家机关兽的那种骇人的气势,便能在行动上一如平常,迅速如初,突入,很突然,也给公输挫一惊,只好松开了困住卫曦的铁杖,往后退开,很惊奇诧异的看着牧非:他这么快便能看透其中的玄机?怎么可能?
那时,卫曦虽然脱险,却已经显得很虚脱,几乎将要倒下去,牧非急忙扶住,轻声的在她耳边说:“曦儿,不要去想那些,你便不会被他的铁杖所制了。”
卫曦很无力的抬头,看着牧非,摇摇头:“我无法不去想那些骇人的念头。”
牧非惊诧:为何,自己能够试着而且能够压制住那些骇人的念头。沉思着,看见公输挫很惊讶的表情,打量着自己。
心中不由得掂量起来,那时,抬头,垂垂暮色,不知不觉,深深沉沉的笼罩过来,雪的白,一如既往的纷纷扬扬飘落,在身上的触摸,冰冷却能够使人清醒,更甚于能够让人感觉自己就站在一片灯火的上面,就是一种光明,虽然微弱,却能清晰清楚,看见雪地上的人。
牧非却惊醒:如此下去,一定会被公输挫杀掉,如果借着暮色,在雪地中遁去,而,大雪能够覆盖住自己的脚印,便会有着一线生机!
抬头,看过去,公输挫惊疑不定,不敢再攻过来,牧非心中冷笑,果然,他还在为自己刚才的躲闪耿耿于怀,再不存半点犹豫,撇下公输挫,搀扶着卫曦,飞快朝着后面掠去。
公输挫很惊讶,但是,他很快明白过来,果然,是自己多心了,他怎么可能这么快便能明白自己的杀着,就算他知道,也会对自己的杀着有所顾忌,所以,犹豫不决的不应该是自己,而应该是他们。
一念及此,追上去,白色的雪地中,深深浅浅的脚印,在暮色中,一点一点的诡异起来,相伴蔓延,到了莫名的远处。
而,不知不觉,走上了那感觉很熟悉得路,牧非才反应过来,又来到了先前的那处悬崖,感觉很无奈,终究,还是无处可逃。
循着原本已经不见的足迹,重新回到那处孤坟的地方,有种说不出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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