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云闻声望去,只见是站在司徒晨身后的一名青年满脸不屑地评论,司徒博面色如常道:“贵客面前,岂有你等说话的份。”
萧逸云等人还未及说话,那名青年出列不屑地说道:“祖父恕罪,孙儿生Xing耿直,一时出言无状,冲撞了贵客。”
令狐宗和项建闻言双眉微蹙,萧逸云淡淡地说道:“司徒国公不必追究,云某人虽身在军旅,但基本的家教还是有的,并非心胸狭隘之人,自然不会计较。”
此言一出,司徒家众人纷纷怒视萧逸云,司徒博微微一笑道:“口诛笔伐,不见刀光,云将军能在北疆立得大功,果然不是偶然之举。”
萧逸云刚准备告罪谦虚一下,司徒博微笑的脸庞之上杀气一闪而过冷笑道:“但是,锋芒毕露绝非智者所为,有时,审时度势方为明智之举,老夫年事已高,有些嗦,还望云将军见谅。”
萧逸云此时已满头大汗,浑身血脉奔涌,疼痛不已,他心中大骇,虽然早先就知道司徒博厉害非常,但他没想到仅仅只是一眼,他就遭受重伤,若非顽强的意志力的支撑,恐怕此时的他早已倒地昏迷。他强忍住痛苦,勉强还礼说道:“多谢前辈训示,晚辈,铭记于心!”
司徒博淡淡地一笑,没有再说什么,令狐宗和项建来到萧逸云的身边,看到萧逸云脸色苍白,面色顿时阴郁起来,司徒晨上前道:“国公,兖州王,城主,御使一行人舟车劳顿,别院现已准备妥当,就让下官为他们引路,让御使等人好好休息吧。”
司徒博闻言微笑道:“如此安排甚好,令狐御使,意下如何啊?”
令狐宗淡淡地说道:“但凭国公安排。”
“好,既如此,晨儿,令狐御使他们就交给你了,切不可怠慢。”
“下官遵命。”
司徒晨在前引路,令狐宗紧随其后,萧逸云跟在其后缓缓向前,项建与萧逸云并行,看着萧逸云苍白的脸上面色不悲不喜,微微皱眉。
司徒家年轻一辈之人看着萧逸云讥笑道:“山野贱民,井底之蛙,也敢在我司徒家放肆,真是不知死活。”
“哈哈,看他那张死人一样的脸,想想就觉得好笑,不过一个侥幸谋得一个芝麻官职,就敢耀武扬威,真是恬不知耻。”
繁荣的兖州城入夜归于平静,萧逸云从进入别院之后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从未出来过,这一夜,月色分外撩人,萧逸云盘腿坐在床榻之上将体内寒月劲运行三周天,体内伤势在药物以及运功内外兼行之下已恢复,他透过侧窗,看着空中皎洁的明月,感到体内寒月劲悸动不已,他自从进入出窍期后,修为就再难以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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