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的门口，素宛突然说不进去了，

“早晨就嚷嚷着要吃水饺，我想提早回家，去准备，就不陪你了，”素宛说，

“哦，好吧，”门儿说，临走素宛嘱托门儿不要忘了程风的事。

书吧还是老样子，门儿仍旧选坐在靠窗的位置。杜青端来咖啡，

“来着儿，见你就想喝酒，”门儿说，

“好啊，我也想喝，”杜青说这让丽美去拿酒。

“刚才和你一起的是朋友吗？”杜青问，

“嗯，她说你不是个好女人，”门儿说，

“哦，是吗，哈哈哈，很少有女人说我是好人的，夸奖我的一般都是男人，”杜青说，

“包括前天晚上的那几个男人，对吗？”门儿冷冷的说，她觉得和她说话不用太做作了。

“嗯，哼，”杜青似乎是在得意。

“哪干嘛还要走啊，一直和他们斗下去就好了，直到无葬身之地，”门儿白了她一眼说道，

“我是要去别的城市开分店了，至于这家店吗？哼，，就算是赔钱，就算是只剩下一张桌子椅子，我也要它开着，”杜青说，

“你就像一个可怕的傻瓜，和你为敌半夜里都会被噩梦吓醒的，我想陆博谦这些年一定没睡过一个好觉，做一个好梦，这就是你一直不肯离开这里的原因。对不对，”门儿说，“哈哈哈，，对，现在我才知道，对于这座城市我唯一留恋的除了仇恨，就是你了，”杜青笑着说，

“谢谢，听你这么说很开心，”门儿说，门儿把酒杯放到一边，

“不用杯子，我们直接用瓶子喝好吗？”门儿说，

“好啊，我们俩拼拼酒量如何，”杜青说，

“好，”门儿觉得心里很舒畅，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自己是无法逃避的，看着杜青，门儿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卑微，虽然讥讽，嘲笑，觉得可怜，但至少她有勇气有胆量去爱去恨，自己呢？“只会逃避的小丑而已，”她想，

“怎么了，在想什么，我的酒好喝吗？”杜青问，

“嗯，好喝，其实，我不知道酒好不好喝，我只是牛饮，”门儿说，

那个单纯的乡下丫头，要长大了，

“今后有什么打算啊？”杜青问，

“不知道，我不属于这座城市，很快就要被驱逐了，我也不会像你，感觉象头斗牛，让自己那么悲惨，”门儿说，

“离开了，就不悲惨了吗？心口不痛吗？”杜青看着门儿问到，

“痛，怎么会不痛呢，人生在世不如意得很多，这个男人如果一直在我的生命里，那我的人生就太过完美了，但这世上有完美吗？”门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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